黑毛掌?
“瞧著眼熟啊,天呢,這該不會是熊掌吧?”
這麼大一隻,方圓百裡估計也就熊當家有了。
“逃啊,熊當家被殺了。”有人高聲喊了句,屁滾尿流地跑開,邊跑邊喊:“熊大家死了,哎?它死了,它終於死了,哈哈,老子自由了!”
邊跑,邊嗷嗷哭。
一傳十,十傳百。
越來越多人知道母熊死了,有人逃有人哭,甚至還有人跑過來給薑早他們磕頭感謝的。
薑二筒知道母熊住的洞,精緻往那邊跑。
是的,母熊習慣住底下洞裡,不喜歡住房子,在房間內專門挖了地道。
地洞內已經有心思靈活的人了,十幾個人見到薑早他們,還想殺人奪寶。
這次薑二筒沒用木棍,直接上大刀,普通人根本不是他對手,一個個跟切西瓜似的。
眼都不帶眨,一刀切一個。
薑早習慣了見血,可薑豆卻第一次見這麼血腥場面啊,扶牆嗷嗷吐,邊嘔邊指控:“姐,這次是真殺人了吧?”
他也懷疑,二哥心理絕對出現了問題。
薑二筒正好殺完,正往牆壁上擦刀,大片血跡滴落,臉依舊木木的,“他們找死。”
不是他想殺。
薑豆覺得有道理,可瞧見牆壁上血跡,又是一陣:“嘔!”
“弱雞。”薑二筒皺眉看小弟,“得鍛鍊。”
薑豆氣不過,捏緊拳頭揮舞:“我...我還小。”
“等我長大,肯定比你厲害。”
薑二筒默默轉身,留給小弟個頭腦勺。
陰涼寒冷的地洞內,薑早他們得到了幾箱黃金,各種刀箭,風乾的肉和一罈罈酒。
如今,新得的物資都被薑早放入戒指空間內。
滿載而歸。
等所有人都走後,作為薑二筒替身的二狗才幽幽轉醒,迷茫地坐在床榻上許久才想起前因後果,跳起來喊:“來人,救命,我不是新夫人,我是二狗啊,快放我出去!”
“新夫人跑了,被人救走了,快通知熊當家。”
喊了半天,門板拍得哐哐響,手都拍腫了,就是無人應答。
漸漸地,二狗也察覺出不對勁了。
從門縫底下隱隱飄進來的血腥味更讓他恐慌,嚇得趕緊趴地上往外瞧。
好傢夥。
一地的殘肢斷臂啊。
那是等薑早他們走後,剩下的土匪們為爭奪物資大打出手,互相殘殺留下來的。
“啊啊啊!”嚇得二狗掙紮著往屋內躲。
這時,外頭有人喊:“這邊有人叫,門鎖著。”
“打開。”呼啦啦跑過去七八人,然後就是斧頭劈門的聲音。
二狗大喜,“好兄弟,快救我,我是二狗啊。”
他以為是山寨裡的兄弟。
沒想到,卻是被之前白姐拉上山的那群男人。
他們也剛從地窖清醒過來。
一聽二狗說是山寨裡的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個個咬著牙上去揍,拳打腳踢。
二狗被揍暈了。
等再次醒來後,渾身是傷,臉都破相了。
嗷嗷大哭:“為啥受傷的總是我?”
“哎喲,臉毀了,這讓我以後靠什麼吃飯?”
薑早跟家人商量後,覺得還是在熟悉的鄒城坐月子比較合適。
這裡沒了危險因素,日子過得風平浪靜。
足足滿兩月後,薑早才抱著胖乎乎的小妹準備啟程離開。
春季到了。
可天依舊冰寒刺骨。
柳言若感歎:“不知今年還會不會熱。”
寧願熱點,也比伸手就凍僵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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