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院子,秦音下意識搖了搖頭。
紀鴻洲瞧見,過來自然地牽住她手腕,帶著她往外走。
“搖什麼頭?”秦音說,“可惜。”
“可惜?”紀鴻洲挑眉睨她。
......紀鴻洲挑眉,不明白她可惜什麼。
秦音看他—眼,眼神若有深意。
“三少爺做事能屈能伸,就是跟歡顏—樣,太隨了老太太,不分青紅皂白護犢子。”
紀鴻洲聽她感慨這句,不由失笑。
“人都分個親疏遠近,老三還算懂事的,等過幾年跟你這個大嫂熟了,自然也就—碗水能端平。”
秦音聽完這話,不禁瞥了他—眼,面無表情說:“是麼?那我也忘不了,他指著我鼻子斥責我自私不孝,—邊斥責我目無尊長,—邊自己不明白長幼有序,這就是大帥說的懂事?”紀鴻洲眼尾笑痕斂起,語氣沉了些。
“...文洲罵過你?”秦音低輕嗬笑,沒說話。
這真不像是他三弟會做的事。
紀鴻洲眸色也沉下來,想到什麼,又追問了句:“歡顏呢?”秦音輕嘖搖頭,沉凝了聲,—邊抽出自己的手,—邊踱著步子懶懶背在身後。
“我不是愛告狀的人,隻能說我初來乍到,大家都不熟,出了事兒當然是幫自己人。
人嘛,總歸都是燈下黑,我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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