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齊賢寒窗苦讀,之前卻無法施展一身抱負,擔憂讓姑娘跟著他受苦,便一直未結親。
父母也知曉他的理想,也支撐他,所有父母親也未強迫他娶親。於是到了現在,也還是孤身一人。
祁昀玉對此沒用回話,倒是將目光轉向寒門子弟出身的大臣,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想來,朝中還有愛卿,也未結親。”
祁昀玉雖然是在詢問,但卻是用的肯定的語氣說了出來。
之前還抱有欣喜之情的大臣們,此時笑容一個個都退了下去,心中湧現出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如今朝中還未結親的,除了蘇齊賢,那麼便隻有其他寒門出身的大臣了。
陛下此時的話,讓大臣們不寒而栗。
果然,在祁昀玉的話語落下之後,在朝的寒門出身的大臣,多數的站了出來,對祁昀玉行了一大禮。
“回陛下,臣未曾結親。”
祁昀玉望著那些臉上開始蒼白的大臣,眼中帶上了一絲笑意。
“既如此,也不能隻顧朕的人生大事。想來眾愛卿,也不能不顧同僚的人生大事。”
此話一出,朝中大臣還有什麼不明白。
陛下不願意選妃,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不用說是如今手握實權的大齊的君主了。如今陛下想到,恐怕就是將朝中大臣的女眷賜婚給那些寒門出身的大臣。
許多高門出身,對祁昀玉選妃抱有期望的大臣,此時隻覺的眼前一黑,頭暈腳輕,恨不得馬上暈過去。
但此時此刻,又如何敢暈過去。
祁昀玉看著搖搖欲墜的眾大臣,冷笑一聲,再次開口。
“既然眾愛卿同意了,那便由朕賜婚。”
說完,不給眾大臣的反應時間,直接對田大人說道:“田愛卿家中嫡孫女嬌俏可人,知書達理,也到了婚配的年紀了,便由朕做主,賜婚於蘇齊賢蘇愛卿。”
祁昀玉說到這頓了一頓,見目光轉向蘇齊賢。
“蘇愛卿覺得如何?”
蘇齊賢低垂著頭,再次對祁昀玉行了一禮。
“此為臣之榮幸,臣叩謝陛下降旨賜婚!謝陛下!”
蘇齊賢說著,雙腿便跪了下去,額頭觸地。蘇齊賢話音一落,便也喚醒了還在驚訝中的田大人。
此事木已成舟,無法挽回,若是他拒絕,便是抗旨不尊,他擔不起這個罪名。
田大人又看了看蘇齊賢,樣貌端正,有能力,如今又得盛寵,倒是不好中的最好結局。
於是田大人也跪了下去,“臣叩謝陛下!”
“起罷。”
“謝陛下!”
兩人又再次站了起來,回到隊列之中。蘇齊賢依舊是那副淡然處之的模樣,似乎剛剛被賜婚的不是他一樣。田大人也不再說話,一下子似乎沉默了許多。
而祁昀玉此時的賜婚,頓時打破了其他大臣的僥倖心理。頓時不敢再多說,生怕祁昀玉注意到他們。
他們是想讓陛下選妃,將家眷送入宮中,為他們爭取家族榮譽。
而不是下嫁給那些寒門出身的子弟,沒用背景,連聯姻的作用都沒用。
哪怕如今陛下掌握了實權,陛下青睞寒門子弟,但寒門子弟到底不如他們這些高門子弟。他們情願將家中的女眷送給高門子弟的紈絝聯姻,也比嫁給寒門子弟好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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