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挺好的?
南寧就該怕他才對。
白弋不想管她的恐懼,俯身順著她的脖子往下,可她的身體卻越來越僵硬。
頓時讓人沒了興致。
恰巧南寧肚子餓得咕咕叫。
白弋挑眉,鬆開了她,不悅的瞥一眼灶上的鍋。
“湯快燒乾了。”
說完,他走出了廚房。
白弋一走,南寧迅速從檯面上下來,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然後揪緊領口。
她捏緊了拳頭,胃裡也開始抽搐。
直到鍋裡散發糊味,南寧才回神關了火。
她強撐著身體將飯菜端到了桌上。
白弋坐在對面,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神色很淡,卻給人一種危險慵懶的感覺。
“給我盛一碗。”他道。
今天應酬光顧著喝酒,也沒怎麼吃。
想到南寧的手藝,他倒是有點餓了。
南寧抿唇:“隻煮了一人份,沒多的了。”
說完,她低著頭扒了兩口飯。
白弋微微托腮,盯了她幾秒。
南寧緊張的捏緊了碗筷。
她說過,白弋是上流圈的異類,隨心所欲,危險暴戾。
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
若是下一秒,他掀了桌子,南寧都信。
又或者說出再冷情的話,也都可能。
然而。
白弋沒說話,起身進了廚房,端著空碗出來,直接把南寧吃過的飯拿了過去巴拉了一半。
南寧愣愣的捏著筷子,完全不知道他想乾什麼。
白弋端起飯就吃了起來,不動聲色道:“上次看你飯量就不大,别浪費了。”
“白先生,我吃過了。”南寧提醒道。
“嗯,你哪裡我沒吃過?”
白弋盛了一碗湯,眼底帶著一股邪氣。
南寧抿唇,臉還是控製不住的紅,是害臊。
兩人沒再說話。
白弋倒是吃了不少飯菜。
吃完飯,南寧收拾了碗筷,她特意磨蹭了一會兒,想著白弋或許會像之前一樣走了。
她也習慣了白弋的來去。
沒他在,她過得更自在一點。
但當她從廚房出來,白弋居然還在,他坐在單人沙發上,單手拄著腦袋,閉目養神。
陳嘉寶的公寓一看就是長輩的審美,偏歐式。
奶白色真皮沙發,靠背上還嵌著幾顆大水晶。
是曾經歐式裝修的代表。
但這些年早就不流行了,甚至看著有點土。
即便如此,白弋坐在那,雙腿交疊,魅惑的俊臉,燈光落下,睫毛下落著一層陰影,顯得五官格外深邃。
好似這沙發就是油畫中貴族坐的。
白弋動了動,南寧迅速收回目光,低頭朝著臥室走去。
白弋睜眼,長臂一展,將匆匆往前的南寧攬到了自己腿上。
他一手扣著她的腰肢,讓她掙紮的幅度小了很多。
目光落在她臉上,看到她用筷子固定的髮絲,伸手拔掉了筷子。
髮絲落下,柔順的垂在背上,剛好觸到了白弋的手。
他輕撚髮絲,雙眸深了幾分。
南寧知道這代表這什麼,立即阻止道:“藥我扔了。”
白弋說過,絕不可能讓她懷孕。
沒有藥,他也做不成。
白弋哼笑一聲,像是早就看穿了南寧的小心思。
從口袋摸了一盒東西塞進了她手心。
“我帶套了。”
“你……我不會和你再……唔……”
南寧被白弋捏著下巴用力吻住。
他明明討厭和她親吻,現在卻是次次不落。
雖然白弋順利吻住了南寧,但她唇上的抗拒他也感覺到了,還有她眼底的排斥。
好像和他接吻讓她不舒服。
驀地,白弋不爽。
那就吻到她不排斥!
急促的呼吸染上濕潤,南寧怎麼抗拒,白弋都能預判,好像對她的身體再熟悉不過。
唇上反覆,南寧呼吸不順,身體也開始體力不支。
白弋的手在她腰間輕撫,從裙腰抽出衣襬,順勢撫了進去。
很輕很輕的撫摸,是白弋從未有過的輕柔。
南寧背上戰栗,瞬間起了一層薄薄的熱汗。
白弋勾唇湊近她的耳畔:“南寧,你的身體好像認識我。-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