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弋面無表情道:“擋什麼?又不是沒用過,你不也會舒服的叫出聲嗎?”
他無所謂言論,狠狠地刮下一層南寧的臉皮。
她臉上火辣辣的疼,張張嘴卻又害怕白弋有更羞辱的詞彙等著她。
南寧難堪的撇過腦袋,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原本白裡透紅的肌膚,隻剩下不自然的白。
她的確叫過。
但真的書舒服嗎?
不,是無法抵抗的痛苦。
她抿著唇,靜靜的等著。
白弋似乎根本沒有把自己的話當回事,就好像他從不把南寧的心情感情當回事一樣。
哪怕他此時此刻是在幫南寧。
這樣的男人真的很可怕。
因為他控製你,控製的理所應當,毫無感情。
沉默片刻後,似乎是塑料袋有些難綁,白弋不悅的蹙了蹙眉。
“沒有别的?保鮮膜之類?”
“沒有。”
南寧冷冷開口。
白弋有所察覺,繫好結,起身看著她。
“不開心?我說錯了嗎?”
南寧抬眸盯著他,苦笑道:“白先生會錯嗎?”
這一刹那,白弋心生煩悶。
她不舒服,甚至討厭和他發生一切關係。
叫也不是情動,是難受。
現在的南寧,從上到下都在抗拒他。
哪怕他現在要了她,她叫的再歡也是厭惡。
她從未和他歡愉過。
原本這麼美的軀體在面前,他的確心猿意馬,但這麼一想覺得……沒意思。
白弋轉身洗了把手,直接離開了浴室。
聽到外面的關門聲,南寧整個人才緩過來,她用力打開水龍頭,將自己從上到下淋了一個遍。
腰間也用刷子搓了兩遍,直到發紅才鬆開。
洗好澡,她站在鏡子前低頭解開腿上的塑料袋。
扯得時候,她驚了一下。
纏繞傷口的地方每一寸都嚴絲合縫,一點水都沒有滲進去。
巧合吧。
解開塑料袋,她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至於白弋還在不在外面,她不想再去管了。
白弋還在。
反正回去也睡不好。
自從在南寧那睡了幾次後,他回去的睡眠質量更差勁。
加上喬妗時不時的刷存在感,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覺了。
白弋抽出一支菸,環顧四周,又放了回去。
靠著沙發,心思沉了幾分,周圍全是南寧身上的氣息。
不是香甜的白桃味。
是花香。
一會兒明顯,一會兒不明顯。
在他追逐這一抹氣息時,竟然坐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一覺起來,竟然是第二天的清晨。
他起身活動了一下,走到臥室推開門。
南寧誰的很熟,枕著枕頭,懷裡還沒有安全感的抱著一個枕頭。
十分的……可愛。
白弋被自己的形容詞噁心了一下。
隨即關上了門。
拿起沙發上的外套,他直接離開了房子。
走出單元樓,他點了一支菸,迎著第一縷光,微微仰頭撥出白霧。
朦朧中,他整個人都變得不真切,夢幻魅惑。
幾分鐘後,一輛車停在了他面前。
“先生。”周照快步走到了他面前。
“東西呢?”白弋問道。
周照打開手裡的袋子:“在這裡。”
白弋掃了一眼點點頭:“送上去。”
周照捏著袋子,整個人都在風中淩亂了片刻。
“送這個?”
“嗯。她受傷了。”
白弋說完,直接上了車。
周照應下後,走進了單元樓。
電梯中,他心口像是壓了一塊打石頭。
南寧明明脫離了白弋,為什麼白弋還要找她?
白弋突然查賬,是不是也和南寧有關係?
再這麼下去,萬一查到他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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