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寧停步,轉身看著他,目光掃過他身邊兩個男人。
“怎麼了?還要我陪他們嗎?”
聞言,顧聞景和蕭野難以置信的看著不遠處嬌弱破碎的女人。
她怎麼敢這麼跟白弋說話?
顧聞景盯著她,覺得她似乎有些眼熟。
南寧鼓起最大的勇氣才反抗了一句,可在對上喬妗高傲的目光後,她便功虧一簣。
喬妗貼著白弋而站,微微側身,優雅動人,一分一毫都美得恰到好處。
而南寧全身隻有死裡逃生的狼狽。
她終於明白白弋說的那句話。
“你配和小妗比嗎?”
的確不配。
喬妗冷冷的盯著喬靜,抬手撩發時,可疑露出了鴿子蛋大小的訂婚戒指。
充滿了白弋對喬妗的偏愛。
南寧明白,喬妗希望她知難而退。
嗬嗬。
她當然隻能退。
南寧沒有理會白弋的命令,轉身離開。
白弋沉眸不語。
瞬間,周遭的氣息都壓得人喘不上氣。
他說過他不會出聲挽留南寧。
挽留,這個詞應該用在愛人身上。
他不愛南寧。
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她隻是個花錢消遣的玩物。
白弋不理會南寧,反正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這遊戲什麼時候結束,他說了算。
但他不允許有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亂來。
他對著周照兩指一揮,周照得令快步走向南寧出來的包廂。
隨即。
白弋帶著人進了包廂。
包廂裡還有兩個常玩的朋友,見到白弋,立即起身問好。
白弋頷首,掃一眼麻將桌,隨便找了張位置坐下。
抬手摁了一下。
哢哢哢……
自動麻將桌開始轉骰子。
喬妗看白弋對南寧的離開無動於衷,心底一喜,像個女主人一樣招呼眾人。
“坐下一起玩吧,我叫人給你們添杯熱茶。”
絕口不問南寧的事情。
其他人直誇她顧全大局,的確配站在白弋身邊。
蕭野叼著煙,緩緩落座。
顧聞景揮了揮面前的煙霧,留了一句有事就走了。
幾分鐘後,周照帶著李總和王總走進了包廂。
兩人臉上都帶著彩。
此時,白弋靠著椅背,一手出牌,一手夾著煙,神色慵懶。
卻處處透著危險氣息。
李總和王總相視一眼,隨即換上略帶討好的笑意。
“白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好歹也是客人,不能因為我們是競爭對手就如此針對我們吧?”
白弋眼皮都懶得掀一下,指腹撫過手裡的牌,好似不經意道:“競爭對手?”
輕嗤聲很淡,卻讓兩人面色漲紅,分外難堪。
他們自以為是白弋的競爭對手。
殊不知,白弋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對面,蕭野掐了煙,微托下巴,迷離的桃花眼滿是嘲弄。
“有些人以為上桌了就是客,殊不知……也可能是食物。”
牌桌上一陣輕笑。
李總和王總哪受過這種氣,鼻翼龕動,正欲發作。
一旁,喬妗端著茶杯抿茶,目光卻不輕不重的落在周照身上。
周照眸子一動,推了一把李總和王總。
“說!你們為什麼會和南小姐在一起?想清楚了再開口,否則先生決不輕饒。”
聞言,白弋摸牌的手頓了頓,隨即沒什麼波瀾的扔了出去。
蕭野摩挲著手裡的牌,意有所指道:“白弋不愧是你,和你鬥,真是一點殘渣都不剩,連張牌都吃不著,真是沒意思。”
蕭野落牌略重,嚇得李總和王總輕輕一顫。
隨即便是扔牌聲,一下,一下,敲打兩人的神經。
再次輪到白弋摸牌時,他們終於沉不住氣了。
李總率先道:“是,是南小姐主動約我們的!”
王總連連點頭,附和道:“她說她從網上得知我們和白先生您在競爭項目,所以願意私下給我們點你的內部訊息,隻要我們給三百萬就行了。”
“對,對,她還說今天會想辦法過來見我們,讓我們等著就行了。”
“一進包廂就豪言壯語,一口氣喝了十杯酒,這女人絕對不簡單。白先生,我們就是鬼迷心竅了才會相信她。”
“白先生,是南小姐出賣了你!我們有簡訊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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