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能有這麼大本事的人不多,還要如此迅速做出反應的人更少,一定要站在金字塔上面才行。”
周西並沒有表明自己家的能力。
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其實他已經在暗示了。
這個人不簡單。
能被周西這麼說的人,除了顧家,蕭家,隻剩下……白家。
白弋。
南寧搖了搖頭,不可能,那天在公園,白弋也聽到了周老夫人的話。
他應該知道周老夫人的心願就是看到周西和趙薰結婚。
她立即道:“周先生,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和趙小姐的婚禮,其他的事情還是别亂猜了。”
周西明瞭她的意思,怕他惹禍上身。
“謝謝提醒。”
“再見。”
掛掉電話,南寧沉默了許久,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回神後,她怕白弋看出什麼,便主動回房睡下。
就當她沒有醒來,一切都不曾發生。
……
翌日早上。
南寧醒來後,聽到了門外走動聲音。
她看了看身側,早就空了。
摸摸床鋪溫度,也是冷冰冰的。
白弋起這麼早?
她立即起床洗漱,換好衣服走出房間,本想看看白弋在乾什麼,卻發現家裡多了一個陌生中年女人。
“你……你是誰?”南寧捏著手機警覺的看著女人。
中年女人穿著圍裙,擦了擦手,對著南寧笑了笑:“小姐,早上好,可以吃早餐了。”
“你到底是誰!”南寧質問道。
“我是巧姨,先生讓我來照顧你起居的。”
巧姨說著,一雙細長的眼睛像是老鼠似的盯著南寧。
南寧莫名想到了囚禁三年中的錢姨。
她瞳孔微縮,想到了什麼,瘋了一樣衝向門口。
還好門能打開。
然後就在她離開時,門外兩個保鏢攔住了她的去路。
“小姐,先生說了,以後沒有他的允許你不能離開房子,他讓你有些事情就别白費心機了,不屬於就是不屬於。”
什麼意思?
南寧慌得不行,她根本沒辦法冷靜思考。
她滿腦子都是不屬於就是不屬於……
到底什麼意思?
剛好周西來了電話。
南寧退後兩步接通:“周先生……”
周西著急道:“南小姐,小薰的輿論越來越多了,根本壓不完,現在還曝出了小薰氣病奶奶的事情,很多人都在猜想我們的婚禮是不是能繼續。”
“怎麼會這樣?”
南寧心亂如麻,覺得一切好像變得雲裡霧裡。
她猛地想起了白弋讓保鏢轉達的那句話,不屬於就是不屬於。
這話似乎不僅僅是對她說的。
她又問道:“周先生,你和白先生有合作嗎?”
周西遲疑道:“有,不過這次的項目很大很複雜,單靠我們兩家也不一定能儘善儘美,所以我們還在洽談其他幾家公司,不過……”
“不過什麼?”南寧追問。
“其中一家是白先生看好的,可是……他們公司的千金一直騷擾我,我拒絕她後,也拒絕了合作,目前還在找其他公司。”周西道。
南寧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如同兩座山的保鏢。
他們應該也聽到了周西的回答。
但他們無所謂,甚至早有預料。
看樣子也是白弋讓她聽的。
一切都在白弋的運籌帷幄中。
這不是婚禮,是利益周旋。
南寧手顫抖著,手機墜下,被保鏢接下沒收。
周西的聲音戛然而止。
“走開!”
南寧嘶吼著,肩頭的包被保鏢拽了過去。
他們面無表情道:“請回去。”
南寧被推回了房子,咚一聲門用力關上。
身後又傳來巧姨的聲音。
“小姐,吃早餐了,先生說以後還是老樣子,二四六過來,九點前你做好準備。”
南寧一把捂住了耳朵,精神處於崩潰邊緣。
“啊!啊!閉嘴!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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