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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後的二月人手到了,蕭奉齊叫人進山找人,雲君樂和雲兆輝,要是沒有就找六月懷胎的婦人。
人散出去重新找人。
當真是叫大海撈針,怪不得那許多人都說退隱山林,隱入山林之後找人難如登天。
不過不久便有了訊息。
二月十八是個好日子。
雲君樂大著肚子,紅色大氅蓋著,稍顯奇怪了些,一身喜服走出家門,全村人都在幫著張羅。
蕭奉齊眼睜睜看著雲君樂毫無反抗的進了喜轎。
那種心痛的感覺,讓人透不過氣。若是她自己沒同意,何人能拗過她。
此刻的蕭奉齊抬眸,不想叫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脆弱。看著天地,一種不公湧上心頭,好似天地失色,隻覺這裡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人都該死。
便是與她一起入地獄又如何。
他要看看她嫁給的是什麼人,什麼人都該死。
苦尋她幾個月竟是如此結果。
雲兆輝看著女兒的轎子遠去,老淚縱橫,雲母同樣如此。都以為一樁大事總算了結了。
雲君樂被頭巾蓋著,喜婆攙扶著,內心的失望同樣叫她難受,他…終究是沒來。
上了喜轎,轎子被抬起,沒有吹吹打打,沒有馬車,兩個村子,送親隊伍走了一個時辰。到了一家不怎麼富裕的家門口。
嗬!他以為是什麼富貴人家,原來是普通的百姓。
接親的男子也一般,眼光真差!
出喜轎,男子伸手,雲君樂沒有接,蕭奉齊眯了眯眼。
進院子,親朋都在,蕭奉齊大大方方的進了四合院。
他一身貴族人行頭,後頭的護衛跟著,前面的新人都沒有他惹眼。
村民竊竊私語:“他誰啊?”
“不知,許是女方的親戚,說是家裡有大官。”
蕭奉齊就在雲君樂身後,看著她,看她會不會拜堂!
他毫不客氣,冷著臉,殺氣騰騰,一身矜貴行頭,叫男方長輩起了身。
一位年長的上前來打招呼:“你是誰家的孩子?”
蕭奉齊瞥一眼,不語,兀自找了凳子坐。
長者問:“阿離,這人你可識得。”
雲肅離看了一眼,眉眼凶狠的男子,矜貴的氣質叫人望塵莫及,道:“不認識。”
長者又問蕭奉齊,“可是雲姑孃的親眷。”
蕭奉齊看著一身喜服的雲君樂道:“拜堂啊,有本事當著我的面拜堂。”
“誰啊~怎麼這麼說話!”
雲君樂聽到蕭奉齊的聲音,鬱悶的心就因為他的聲音在光速癒合,漸漸的嘴角開始有笑意。
雲肅離猜到來人,看了看身邊的人,無緣的人終是無緣,對著親長道:“母親,父親,不用拜堂了。”
“為何?他誰啊?口氣這麼大!”
雲肅離道:“齊王殿下!”
老者想著兒子前程好容易爭取來的親事道:“齊王來了,為何不能成親,便是皇親也不能不講理不是。”
蕭奉齊眼眸微眯道:“怎麼,想做我兒子的爹,也得看你們有沒有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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