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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朝著涼州進發,這麼大動靜,傳到涼州,離大軍到還有幾日,祿鳴山知道時,為時已晚,此時他再叫蜀國幫助也來不及,不想承認,也得不承認,齊王是對的。
一人靜坐書房,看著眼前架子上的甲冑,他這一生的籌謀,難道比不上一個孩子的一個決定?
天亮到天黑,天黑到天亮,許久起身,走去後院找蕭奉齊。
蕭奉齊悠閒的吃吃喝喝,半點心思沒有,祿鳴山看著這孩子,倒適合閒散一生的樣子。
蕭奉齊看著祿鳴山,也不知道他來是做什麼,喝一口酒不語。
祿鳴山道:“齊王將來想如何?”
蕭奉齊道:“本王怕是不會有將來,如今能過一日便是一日。”
祿鳴山坐蕭奉齊身邊,拿起酒壺喝一口,沒想到這孩子什麼都想到了,道:“為什麼?”
“舅舅問的什麼?”蕭奉齊表情淡淡,似乎並不恨祿鳴山。
“皇位。”祿鳴山道。
“禍國之事本王從未想過。”再者父皇叮囑良多,最富有的封地都給了他。
“你可知你母妃為你籌謀多少?”
“不知,我隻知道母妃為我而死,我隻知母妃想叫我好好活著。如今,這般,”想到雲君樂,蕭奉齊彎唇:“好似也沒有更壞。”至少還有一個傻姑娘。
祿鳴山看著齊王,短短幾個月,他變了很多,以往的他若是如此境地,至少會豁出命拚一把。今日看,到底被磨平了棱角,長成了,或許他本就不是帝王的命。
他此身皆在為他籌謀,雖不甘……
平靜的喝過酒,道:“你以為皇上會放過你?”
蕭奉齊:“如果沒有宮中的算計父皇,沒有加害皇子,沒有刺殺皇後的話,或許有活路,如今……罷了,本王與他在很早前就沒了所謂的兄弟情誼。結局早已經註定。”
祿鳴山大口喝酒,這性子,不輸才怪,冷聲:“將齊王捆起來。”
蕭奉齊皺眉,這在他想象之外。舅舅終究在自取滅亡。
蕭奉齊被捆之後,便是一頓毒打,直至暈厥.......暈倒前想不通,舅舅為何如此對他……
三日之後的涼州邊界。
兩萬人馬嚴陣以待,兩軍對壘。齊王遍體鱗傷被綁在陣前,閉著眼,不知死活。
武定侯弄不懂了,這是個什麼情況,窩裡反了?進了帥帳,對著蕭晏之稟道:“稟皇上,齊王被綁在陣前,不知死活,此事或有蹊蹺。”
蕭晏之面無表情,道了一句:“活該。”
“皇上知道?”
蕭晏之:“不知,隻是沒想到。”祿鳴山為何會如此對齊王,其中發生了何事?
武定侯:“齊王怎麼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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