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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宮中,雲綰兒曬著太陽,吃著茶點好不愜意。
看到這麼多人來看她,不免道:“你們都來啦。”
然後伸出手,小綿綿邁著小短腿就跑到雲綰兒身邊,幾天不見,她最想唸的還是母後。
姚知意問:“你們怎麼回事?”
蕭奉珠:“皇帝哥哥說你自己要住的冷宮?”
雲綰兒點頭:“換個地方住而已,沒什麼。”
許鄰韻:“那這外頭的兵衛怎麼回事?”
雲綰兒:“他不放心。”
幾人對視,什麼情況,這皇宮跟自己家一樣,還不放心?
姚知意問:“怎麼回事?”
雲綰兒也不知道要不要說,道:“不說他了,他的事我幫不了,你怎麼樣了,還沒出月子吧。”
姚知意點頭:“不差這一兩天。”
雲綰兒歎氣:“你怎麼也變了樣。”
姚知意喪,道:“還說呢,我要學你,不如我到冷宮來住幾天,順便養回來。”
“許槿之能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
“還是算了,我這兒你也看到了,綿綿都不能住宮裡。”
“這麼誇張?”
“不然你以為呢。”
香兒笍兒端來凳子,幾人圍桌而坐,一如往常。
幾日聊天,蕭鳳珠把自己出京沒人知曉的事說一遍。
幾人詫異。
雲綰兒:“你上次來怎麼沒說?”
蕭奉珠:“都沒有人把我放心上,我說來做什麼。”
雲綰兒翻個白眼:“你指望你的皇帝哥哥就錯了,他國事第一,我出走都沒親自出來,你還想他有事沒事想起你。”
蕭奉珠也意識到了。
姚知意:“說說救你的人是誰,怎麼回京的?”
蕭奉珠:“就是幾年前我們在博學書肆看到的那個抄書的,後來考上了狀元,又在家守孝的。”
上次的狀元,雲綰兒想了想,問:“叫孫什麼來著?”
“孫令航。”
“怎麼進的京?”
“沒日沒夜的抄書,籌了一百兩銀子,然後進的京。”
姚知意不禁道:“抄書能賺百兩?他很厲害啊!”
蕭奉珠:“嗯,他說狀元抄書值錢,還叫我别抄呢。”
許玲韻:“公主抄書不是更值錢?”
小桃插嘴:“奴婢說公主身份,衙差說冒充公主吃牢飯。”
幾人:“……”這倒也是,在外頭哪有隨隨便便能見到公主的。
雲綰兒:“他不知道你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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