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車到城門口的時候城門已開,皆是武定侯府的人馬。
武定侯看到馬車裡的許槿之心都懸起。
許槿之開口:“父親,兒子沒大事,請禦醫和皇上出宮一趟。”
武定侯是知道許槿之是有護心鏡的,聽到這中氣的聲音心便放下了,放了簾子。
姚知意同樣放下了心,問:“真的沒大事?”
“嗯?我心裡有數。”
姚知意心放下的同時心疼許槿之,這是受了多少傷才會這樣,怕是經驗使然。
許槿之:“剛才說的話可都要算話,回府都聽我的。”
姚知意點頭,半點沒猶豫。
這便是福禍相依吧,於她,唯有苦肉計可破。
到了侯府,姚知意先下的馬車,許槿之怎麼上來,怎麼被人抬下去,全安全明同樣被人快速抬走醫治。
侯夫人見不得兒子受傷,看一眼,就轉過了身流眼淚。又是一次的命懸一線。
陳芙提醒:“夫人,還有知意。”
想到姚知意懷著孕,那些過往的誤會,在兒子生死麪前又算什麼,上前走到焦灼擔心的姚知意身邊道:“好孩子,一路定是受了不小驚嚇,走,我帶你一起過去。”
姚知意看著侯夫人,點頭,她眼眶紅紅,帶著微腫,看著就知道是哭了許久的。
宮中晚上很少開宮門,一般是遇到什麼重大的急事。
蕭晏之都睡熟了被人叫起,敲門的是蓉兒。“皇後孃娘,外頭急事找皇上。”
雲綰兒和蕭晏之是同時醒的,雲綰兒問:“什麼急事?”
“不知,就知道南羽護衛很急。”
雲綰兒起身迅速穿衣,順便給蕭晏之找衣服,當然不是朝服。
很快兩人穿好,一起出了門。
南羽拱手:“皇上,許世子遇刺,武定侯在宮門口,讓您去一趟侯府。”
蕭晏之眉心緊擰,點頭。
雲綰兒也是眉心蹙起,許槿之怎麼會遇刺,誰跟他有仇?聯想到宮中,這一步步,明顯有預謀,道:“我也要去。”
蕭晏之:“你留在宮中。”
雲綰兒搖頭:“不行,我要知道的更多的事,才能更好的護著孩子。”
如此,蕭晏之隻得帶著雲綰兒一起出宮。
到武定侯府的時候,已經二更天,許槿之剛好包紮好,府醫退了出來。
侯夫人問:“我兒怎麼樣?”
府醫道:“胸口幸好有護心鏡,箭矢不深。腿傷倒是要好生養著。不過侯夫人請放心,不過一月便會痊癒。”
侯夫人心放下。
蕭晏之聽到,直接進了屋,看到許槿之身上纏著繃帶流著血就知道有多凶險問:“怎麼回事?”
許槿之:“大意了。好在運氣在身。”
“可有線索?”
“還未,抓到的兩人還未審問。”若是死士怕是徒勞無功。
蕭晏之叫人守在門口。
雲綰兒不便進男子的屋,在外問姚知意:“怎麼回事?”
姚知意:“我也不知道,她出來接我,就在半路遭了黑手。”
“别人怎麼知道他走的路線,難不成身邊有奸細?”
“我也不知道,我在軍營,他隔幾天來一次,我覺得是被人摸清楚了路線,被人鑽了空子。”-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