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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陸陸續續有十幾個府邸被搜查,官府真的是半點顏面都不給,便是連個搜查令都沒有。
出事了,出大事了,究竟什麼大事還未有人傳出來。
姚知意被人粗魯的,毫無尊嚴的狠狠搓了一通,渾身上下疼的到處泛紅,就像紫薇遇到了容嬤嬤,她是遇到了幾個容嬤嬤,上下其手,簡直痛死了。現在她不是人,是一隻即將被宰的豬。沒人看到她的眼淚,最後,還一絲不掛被人裹著被子送進了一個屋子。
如果說許槿之叫她沒尊嚴,那麼蕭奉齊就是不要叫她妄想尊嚴,比侯府都可怕百倍。現在看落山情況估計是下午三四點,不知道雛菊有沒有找他,他會不會找她。
這一次是她最想許槿之的時候。沒想到古代真不適合單身女,本以為存點錢養老,萬事大吉,沒想到,真沒想到。
而現在蕭奉齊在書房,不停的聽人彙報外頭似出了什麼大事。帶頭的便是許槿之,還有刑部的雲君清,宮中一等侍衛。
蕭奉齊聽著屬下彙報,有種捅了馬蜂窩的即視感,沒想到一個姚知意會有這麼大動靜。
此時剛好嬤嬤來報,“主子,後院的女子清洗完畢。”
蕭奉齊揮了揮手,老嬤嬤退出書房。
他能否跟許槿之杠上,沉思再三轉去了後院。
唯有她心甘情願。
後院偏院,姚知意看一圈屋裡已沒人,再看看有沒有衣櫃之類的,她要找東西穿,家徒四壁有幾張掛畫,連個擺件也沒有。裹著被子剛起身,門口便聽到什麼動靜,又立即鑽了回去。
“王爺。”是門口有婆子在行禮。
房門“次啦”一聲被打開。
姚知意裹緊被子,立即躲好,露著腦袋。
看到蕭奉齊的那一瞬,眼淚都出來了,嚇的。看著性冷淡的一個人,沒想到也有劣根性,也有可能是暴虐狂。
心裡驚恐的想著自己的結局,自己都把自己嚇到了。
蕭奉齊皺眉看著姚知意臉上的血紅,道:“哭什麼,成為本王的女人就這麼叫你屈辱。”
姚知意:“水燒開了嗎?”語氣帶著哽和委屈。
蕭奉齊疑惑:“什麼水燒開?”
“我被褪了一層皮,接下來不就是等著被下鍋。”
明明在哭,還有心思開玩笑,蕭奉齊被逗樂了,坐到床沿。
姚知意裹著被子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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