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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聘禮,東宮簡直要把庫房搬空,蕭晏之在掏家底娶親。
魏凝霜那時由禮部下聘,他半點私庫沒掏,今日這番,簡直看呆眾人。
由東宮抬出來的聘禮,長長的,占滿半條長街,抬聘禮的人不夠,出動整個侍衛營,抬聘禮。再加之禮部整理出來的,簡直了。
頭疼的是雲綰兒,不知道雲府不大嗎,騰了兩間空屋子都不夠,還占了雲君清的書房和雲兆輝的書房,如此還不夠,簡直把雲綰兒氣瘋,這聘禮抬過來,到時候還要抬回去,花這心思做什麼。當然也隻是心裡氣一下,男人想表達他愛你的方式有很多種,像這樣的她有意見也不會說,以免得不償失。
門口塞人聘禮進不來,圍了好多人圍觀,這下雲府出了太子妃的事,左鄰右舍,百姓都知曉了。這隊伍簡直羨煞旁人。
雲綰兒不管了,雲夫人又把雲君樂的房間裡塞了點,雲綰兒的房間裡塞一點,便是南青跟暖風的本就小的房間也塞了點,弄完都天黑了,個個房間都剩下一個踩腳和睡覺的地方。
雲老夫人還沒過壽就高興壞了,整日燒香謝祖宗。
有人歡喜有人愁,魏府就成了大家對比的對象,不僅官職降了,便是在下聘的禮數上就比不過這雲府的。
人家平日低調,文采卻不凡,不然怎能在大殿上得了皇上的一個不錯。還能叫太子喜歡。
雲氏有自己的學堂,這學堂也水漲船高,有官宦人家托關係明年來進學。連帶效應何止學堂,沾親帶故姓雲的都還有些人家來應酬。
什麼叫飛黃騰達這就是!
……
許槿之次日出門,不用說姚知意還是不在,從午後便來找她,怕她覺得自己受冷落,不曾想人家玩的不亦樂乎。
等了一個時辰,還未回來,許槿之黑著臉回去了。
第三日,亦是如此。
許槿之簡直沒了耐心,第四日等著姚知意到天黑才回來。
人家哼著小曲,簡直不要玩得太開心。
屋裡沒亮燈,姚知意進屋見到人影嚇一跳。趕緊對著雛菊道:“雛菊,叫人擺飯吧。”
雛菊朝著許槿之福身就走了。
許槿之沉聲:“去哪了?”
這個姚知意早有準備,知道官員都放假了,為了回來有個說法,小東西一直備在身上,道:“你猜我去做什麼了?”
“看你這麼開心,莫不是遇到什麼好事了。”語氣裡還有些氣性。
姚知意先去點燈,邊點邊道:“好事倒是沒有,就是過年了,想給你送一份禮,可是你也知道啊,我身上又沒有錢,我所有的積蓄就是那捨不得花的四兩銀子,這四兩銀子在這京城能乾嘛,所以我挑挑揀揀,選選又看看,腿都快走斷了,才看到一個合心意的。”
她說著他聽著,許槿之從心裡窩著氣,到慢慢平複,就是很神奇。
許槿之看著姚知意從懷裡掏出兩個戒圈,有紅繩繫著。
姚知意道:“你看,我聽說,古人用這個代表情人,我想我是你的小情人。就用我所有的碎銀打了兩個戒圈。這個掛脖子上,也不難看。本來應該用鏈子的,可是我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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