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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槿之晚上沒找姚知意,白天下朝就心癢難耐,知曉她起的晚,他便是存了欺負她的心思而去。
果然他到了她屋裡,她還窩在被子裡。
姚知意醒了就是不想起,看到許槿之眼睛眨巴眨巴,什麼意思,他上癮了不成?道:“不著急上值了?”
“有你在急什麼。”
“你,你,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
“叫什麼?”
“不聽聖人言。”
“什麼意思?”
“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
“本世子正是血氣方剛之時。”不發泄都不行,尤其是現在,看到昨夜夢時裡的她。真的難以自製。
他寬衣解帶,笑問:“不喜歡見到本世子?”
姚知意無語,拉起被子悶頭,眼不見為淨,某人很快鑽進被窩,道:“你還沒回本世子的問題?”
寒氣進被窩,姚知意打了個哆嗦,許槿之身上的獨有的鬆木香撲鼻而來。而被窩裡是姚知意獨有的味道,好聞也心安。兩人皆已熟悉對方身上的味道。
姚知意真想翻個白眼,道:“喜歡,喜歡見到你行了吧。”
“這麼勉強,真話還是假話?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你以前可說過眼裡,心裡都是我。”
四目相對,他的眸很認真,叫她不想直視。以前的那是段子,土味情話,哄人,跟那個可不是一個意思好吧。
姚知意翻身而上,惡狠狠道:“自己送上門就别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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