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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之後蕭晏之就大睡一覺,然後生龍活虎,精神大好。
小陸子明顯感覺蕭晏之不一樣了,消沉沒了不說,批閱奏摺也快,回到那滄州回來之時。
小陸子找南風打探:“殿下找到雲姑娘了?”
南風點頭。
“那雲姑娘回來了?”
南風搖頭。
“沒回來,殿下怎麼跟沒事人一樣了,莫不是放下了?”
南風:“殿下的事不可隨意打探,你不知。”
小陸子氣:“不說就算了。”
而許槿之就慘了,兩天沒睡,回來也隻能睡兩三個時辰,然後上朝加上值還要幫他查雲氏,還要一天之內,簡直要命,他有堆積的事好不好!
許槿之再次去東宮還被蕭晏之說慢,簡直有苦難言。
許槿之把東西放蕭晏之桌上道:“後面的事我沒精力了,你自己弄。”
“走吧,吾知道。”
許槿之走之前道一句:“重色輕友。”
蕭晏之笑:“好了,等這事定了,你要什麼吾補償你。”
許槿之擺擺手走人。
……
姚知意閒出鳥來了,在自己屋裡壓腿練基本功,腦子裡思索怎麼才能存多點錢,贖身要錢吧,買房子要錢吧,總不能贖身就走人,露宿街頭更慘。上次打賞的東西也不知道值多少錢,唉,要不跟那個臭男人攤牌睡一次多少錢?不行,那不打把自己當雞了,把他當嫖客了,比陪房還掉檔。
要錢真是個麻煩事。
雛菊出聲:“知意,你娘來了,已被侯夫人請去晚清院。”
我去,被她娘知道她做通房不是往死裡壓榨她。姚知意快速穿鞋,然後快速出門跑去侯夫人的院子。
與回來換朝服的許槿之碰了個對臉,然後招呼都不打,朝著一個方向跑。
許槿之皺眉,什麼事這麼著急。問雛菊:“她去做什麼,這麼著急?”
雛菊:“知意的娘來了,在晚清院,許是想她孃親了。”
許槿之點頭。
姚知意去晚清苑的時候已經晚了,她的情況,侯夫人已經說完。
姚氏笑著對姚知意道:“你這丫頭被選為通房怎麼也不朝家裡報個信?”
姚知意先朝侯夫人福身行禮,“侯夫人。”
侯夫人點頭道:“你的事已跟你娘交代好,我侯府也不會虧待你娘,以後你就是侯府的人。”
姚知意心一沉,她還有沒有機會贖身?點頭道:“知意謝夫人照應。”
“嗯,去吧,跟你娘好好說說話。”
“是。”
姚知意帶著姚氏朝後門的方向走,邊走邊問道:“娘,你收了侯夫人多少銀子?”
姚氏四十不到的年紀,蒼老又貪婪,此刻的慈愛帶著貪婪,“哎呀,這點銀子能做什麼,做了通房總比做丫鬟強,你得記得你兩個弟弟是你的依靠,以後啊,兩個弟弟就指望你了。”
姚知意沉了臉,重複問:“收了多少銀子?”
“問這個做什麼,跟你有什麼關係?”
“我做通房,錢你收,我不能問?”
“哎呀,你這孩子性子怎麼跟以往不一樣了?也不多,隻收了一百兩。”
“一百兩。嗬,我可真值錢。”
“我把你從小養到大才給一百兩,哪裡值錢了?”
姚知意想哭,她怕是真走不出去了。“你走吧,以後不要來找我了,我以後也沒有你這個娘。”
姚氏氣:“你!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什麼時候學會了忘恩負義?我不把你送來,你有做通房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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