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展今日特别多問了兩人的情況,從早到晚沒吃東西,魏凝霜睡了一天,因著她是女子,又是未來太子妃,沒人敢上前檢視,就怕被她記著記仇。
另一邊時不時有點動靜,隻不過兩人一樣,都是沒吃牢飯。
嘖嘖,都是嬌貴的人,已經沒給餿的了,還不吃。
又是一晚,老鼠橫行,魏凝霜也沒動靜,時不時有囈語,看來是真的病了。
雲綰兒又餓又冷也管不了别人,她怕是也挨不住要病一場的。
果然第二天腦袋沉沉,還鼻塞。
今早的饅頭就是再不滿意也得吃上兩口,不然真要餓死的,所以雲綰兒去拿饅頭的時候,牢頭道:“還是你怕死。”
雲綰兒兩眼發昏,說話力氣都沒有,大口吃完,又喝了幾勺水,才覺得活過來,隻不過病了就是病了,不舒服的緊。
牢頭看一眼魏凝霜,用刀柄敲著牢房門提醒:“吃饅頭,不吃我們來硬的。”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時不時囈語,牢頭這才發現遭了。立即叫人去請大夫。
而衛展正好算著太子下朝時間還沒去東宮,聽到魏大小姐病了,頓覺事情更大了。
等大夫把脈,說傷寒感冒嚴重,衛展等不住立即去東宮,再讓人去叫魏家人來伺候。能不能放人他可說了不算。
雲綰兒迷迷糊糊,就聽著對面牢房有動靜,有哭聲,直說孩子可憐的,沒多久藥味散在牢房裡。
雲綰兒自己都暈乎暈乎的,哪還有精力看熱鬨。
今日下朝辰時剛過,蕭晏之與許槿之走在一道,就看到衛展焦急等在東宮門口。
蕭晏之感覺有情況快走了兩步。
許槿之搖頭,看看,把人關起來,擔心的還不是自己。
衛展著急,沒進東宮就要彙報:“參見太子殿下!”
蕭晏之:“說,什麼情況?”
衛展:“魏大小姐兩日水米未進,發了高燒,已叫魏府派人來照顧。”
蕭晏之淡聲吩咐:“放人吧。”
衛展鬆一口氣道:“是。”
本以為就這樣算結束了,轉身要走,蕭晏之:“另一個呢?”
“另一個也是兩日未吃東西,今早……”
還未說完,蕭晏之已轉身,朝著出宮的方向。
許槿之跟上,衛展還未說完的話哽在喉嚨裡。
這是擔心魏大小姐?
“出宮,去京兆府。”
“是。”-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