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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一個船上水多,柴火有限,知道雲綰兒洗澡,某人又來了。
雲綰兒簡直無語:“我幫你洗吧。”
蕭晏之不會嘴上話,他來就代表一切,行動表示。雲綰兒急了:“你是不是要把我榨乾再殺!”
蕭晏之被逗笑,抱著雲綰兒忍不住,道:“你還能再粗俗些嗎?”
雲綰兒反駁:“你還能臉皮再厚一點嗎?”
“放肆!”語氣不輕不重沒有半點威懾。
雲綰兒咬牙,“你不給我一個痛快,老孃跟你拚了。”對著某人的唇便是亂啃亂咬。
這就是兔子急了咬人嗎?
蕭晏之愉悅的心前所未有,心中有了決意,瘋狂便瘋狂吧。
……
許槿之:“你瘋了!你一個太子,養外室,傳出去别人如何看待!”
蕭晏之也知道冒險,可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許槿之:“你有沒有為跟在你身後的大臣想過?他們給你苦心經營,不是為了你冒險的。”
蕭晏之眼眸深沉,思慮許久道:“槿之,你我從小到大要什麼有什麼。可真的如别人所見那般,什麼都有嗎?女子如衣服,合不合適,喜不喜歡隻有自己知道。放了她,吾做不到。殺了她,吾更做不到……他日你若遇到如她一般如火而熱烈的女子。我想你也會如我一般。”
“晏之,不瞞你說,我羨慕你擁有這樣的一個女子,可你不是一般人,稍有差池萬劫不複啊,她真的如此重要不成。”許槿之苦口婆心。
蕭晏之:“吾也曾想過她到底重不重要,她隻不過是個女子罷了,可吾知道自己的心,她重要。”
許槿之眼見勸不動,問:“決定了?”
“決定了。”蕭晏之肯定。
“既然你決定了,就好生將她藏好了,若是被朝臣發現,上行下效,豈不亂套,再者這麼多人等著抓你的辮子,小心被人彈劾,一切白費。”
蕭晏之點頭:“吾知曉。”
京城臨近,還有一天的路程。
許槿之找機會對著林綰兒談話道:“既然決定不進宮,那就把自己藏好了。外室這樣的身份不光彩也容易被人詬病,晏之他不是一般人,希望你莫要害了他。”
外室?
養在外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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