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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休息,姚知意去找了一趟張大人。
張得易自是看得上有本事的小輩,笑臉相對,道:“織夢姑娘辛苦,找我可是有事?”
姚知意福身,正事道:“張大人,管胡是我擅自做主請來,不知是否壞了規矩?”
張得易滿是笑顏道:“自是沒有,那老者剛才我也看了,不是一般的有本事,托織夢姑孃的福。”
姚知意:“那管胡的酬勞?”
張得意:“你寫一張書面報告給許大人便可。”
“許大人?”姚知意眉心微蹙。
張得易點頭:“嗯,他如今管著禮部,你又跟他也熟,自然不在話下。”
“這事可否交給張大人,我與他不熟。”
張得易一愣,難怪許世子要特别交待一番,原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張得易道:“這是小事,織夢姑娘隨手把紙條給到他就成。並不是麻煩事,況且,許大人也好說話。”
姚知意無語,這事推不掉了嗎,另說道:“管胡是我請來,他脾氣特殊,這裡還希望禮部表個態。”
張大人自是應下姚知意的要求,道:“好,一會兒我親自去找老先生吃飯。”
姚知意點頭,張大人是聰明人,一點就通,說完話就走了。但是,要跟前男人接觸那是個什麼感覺,彆彆扭扭,糾糾結結,簡直糾結到叫人煩死。
驛站,許槿之姍姍來遲,蕭奉珠等了許久,不禁道:“走的也太慢了,我看以後馬車還是給你自己坐得了。”
許槿之未說話,徑自朝著驛站裡走。
不理她?蕭奉珠跟上,不禁又道:“姚知意跟你說話,你也會這樣嗎?”
許槿之頓住腳,轉身,面無表情,淡淡道:“她不會想著跟我說話。”
“為什麼?”
許槿之吸一口氣,無力回:“她隻想離我遠遠的。”說完轉身朝著驛站裡面走。
那種失落感,是為另一個女人的,蕭奉珠一下就覺得沒意思了。她說話愛搭不理,一說姚知意就開口,這種心裡有别人的女人,怎麼感覺比那些討好她的男人感覺還差勁。
許槿之前腳剛進驛站沒多久,後腳禮部的人便來告知,中午約飯。
蕭奉齊和蕭奉珠就見許槿之剛來,茶也沒喝就走了。
禮部這麼忙的嗎?
蕭奉齊和禮部的人在陪著趙聿風說話,蕭奉珠剛等上許槿之又被撇下,不得不跟著蕭奉齊。
蕭奉齊看出名堂,不禁問蕭奉珠,道:“你怎麼跟著他?”
蕭奉珠有些失落了,道:“以後不跟了,沒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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