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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前,雲綰兒進了宮,回到東宮早已備好洗澡水,等著雲綰兒去去晦氣。
然後幾人聊天,邊聊天邊說自己交代了什麼。
紅珊不愛說話,今日也把自己說了什麼一五一十給交代了。
南青更多,她跟著雲綰兒的時間更長,光審問就是三個時辰。
雲綰兒皺眉,她是不是漏了什麼,蕭晏之是不是都知道她說過什麼話了。
關鍵是曆嬤嬤,當時就說了很多看不上蕭晏之的話。
然她累了,洗完澡,吃過東西就先睡了,蕭晏之居然晚上沒來,雲綰兒也是早上睡醒才知道。
姚知意來看雲綰兒不禁問:“你怎麼回事?聽說你進了大理寺,把我嚇一跳。我什麼背景都沒有,感覺求助無門的,都沒睡好。”
雲綰兒:“所以啊,你不知道進宮就是走鋼絲,稍有不慎就是個倒黴。”
姚知意:“現在怎麼樣了?”
雲綰兒:“就是把交代的,都交代了。我也沒做虧心事,就是感覺特别糟,就感覺自己被扒光了給别人看。”
姚知意:“說不定一扒,都說你好呢。”
雲綰兒搖頭:“我之前說過很多話,感覺會得罪我男人。”
“不是吧,什麼話?”
“很多,尤其是後院的曆嬤嬤。那時候她不喜歡我,我說話也很不客氣。”
“氣不氣,你一會兒去探探不就知道了?”
“嗯。”
姚知意:“我跟你說,那麟得殿有bug,我居然聽不到她們表演說的話。”
雲綰兒笑:“所以我佩服你啊,居然沒出錯。”
姚知意暈,道:“這活兒不輕鬆,舞台也沒有。”
雲綰兒:“可以中間弄個舞台,然後把位置調整一下。”
“這個可以有,不然中秋沒法弄。”
“……”
兩人旁若無人說話聊天。
那邊奏摺已經呈到皇上面前,蕭晏之此刻在皇上書房裡。他極少的承認錯誤不說話,皇上沉著臉,想到那次太子在浴池,還有太監說的話,簡直不可置信。
問:“人家不願進宮還養什麼,你這是想叫多少人看你笑話!”
蕭晏之:“如今不是人已進宮了。”
“你還有有臉說,尋死覓活的就是因為她跑了?”
“兒臣並未尋死覓活,就是失意罷了。”
“哼!我竟不知我兒如此癡情!”
蕭晏之不接話。
蕭琮之指著皺摺上寫的道:“算計魏凝霜出逃,好本事!還有這兒,什麼叫你當成寶,對我未必,是什麼意思。就這就可以治她個藐視皇家之罪。”
蕭晏之:“吾也是才知曉。”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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