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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許槿之未上朝,待在家中,叫來府醫給姚知意把脈。
姚知意便是再犟也犟不過許槿之。
許槿之冷聲吩咐道:“把她身子調理好,儘快有孕。”
姚知意瞪大眼睛,突然覺得許槿之很恐怖,恐怖的佔有慾。
這是什麼表情,許槿之手緊緊捏拳,她是不願意嗎?
府醫為難,又要調理又要有孕,這姑娘落胎不久,隻得道:“回世子,這姑娘體虛,血弱,還不適合有孕,需得調理半年之久。”
“好,就按府醫說的來。”
“是。”
府醫一走,許槿之坐下,先妥協,好聲道:“我們好好的,好不好?”
姚知意不說話。
這犟脾氣一上來,他隻想世界都毀滅吧。閉了閉眼,壓下怒意,再好聲道:“昨日是我不對,你若不氣我,我何至於如此。”
姚知意低頭,眼淚不爭氣就出來了。
她想說,求你不要道歉,不要妥協,她每一步都很艱難,能不能對她再狠一點,也好叫她走的沒有愧疚。
許槿之輕哄:“别哭,我已想好,不管正妻還是妾室,隻你……”
“别說了!”她大聲打斷。“不要再說了,你是世子,能不能有點骨氣。我這樣的人你應該討厭,把我扔的遠遠的。”
見她哭的傷心,許槿之心疼,起身走到她身邊,抱著她,輕哄:“傻瓜,信我,我雖從小未忤逆過父母,這一次,我想試試。”
“别說了……”求你……
“知意,信我。”
她不信,半點也不想信,愛情在她這裡可信度為零,對不起,許槿之……
待姚知意情緒好一點,許槿之去拿藥膏,昨晚他知道自己過了。
一整日,姚知意都是那樣,半句話不說,許槿之也沒了辦法,好在他要外出,有多的時間叫她想清楚,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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