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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綰兒收到紙條一愣,隨後彎唇,看到內容就開始皺眉。
許槿之也太過分了,也太難搞了吧。
蕭晏之走至雲綰兒身後,看到她拿著看不懂的紙張發呆。問:“在看什麼?”
他好奇,拿過紙張看了看,看不懂,半點看不懂,問:“這是什麼?”
雲綰兒正愁呢,道:“拚音,你看不懂。”
“你看的懂?說了什麼?”
“我老鄉吃了大虧,正煩著呢。”
“什麼大虧?老鄉是誰?”
雲綰兒看了看蕭晏之忽而問:“你有沒有神不知鬼不覺叫人假死的好主意?”
蕭晏之:“假死?誰?你那個老鄉嗎?”
雲綰兒點頭:“嗯。”
“男的女的?”傳紙這種事要是男的就是居心不良。
雲綰兒淡淡:“女的。”
蕭晏之看著字跡,應是出自女子之手,道:“假死這種事不好辦。”
雲綰兒:“好辦我也不問你了。”
蕭晏之:“跟吾說說她的家世背景,或許可以給你一個主意。”
雲綰兒:“沒什麼家世背景,就是在大戶人家做通房,有孕還落了胎,唉,也不知道她還能堅持多久,你幫我想個主意,幫她脫離泥潭唄。”
蕭晏之聽著就皺眉,别說親身經曆了,道:“你太子妃的身份,要個人應該不難,何必假死。”
雲綰兒皮笑肉不笑,心道,還不因為是你好兄弟,嘴上道:“要這麼簡單,何必讓你幫著想。”
“一定要幫?”
雲綰兒點頭:“一定要幫!”
“那男子家世如何?”
雲綰兒眨巴眼睛,許槿之的家境一說就能猜到,想一下道:“就是京中的有錢人,家中遠方有幾個大官,也算是惹不得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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