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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知意昏睡兩天兩夜,再次醒來,也是在晚上。
入目就是許槿之那張略顯憔悴的臉。
“醒了!可有不舒服之處?”許槿之溫聲道。
姚知意沒有力氣,又閉上眼睛。
許槿之:“知意,若是醒了,我們先吃點東西,你已兩日未進食了。”
姚知意睜開眼,側頭,看了看房間,這是許槿之的房間,也就是說還在侯府,屋裡沒有雛菊的影子。
“找誰?雛菊?”
姚知意不想應,卻不得不應,看著許槿之點頭。
許槿之道:“等著。”起身去門口,喚全安去找雛菊。
沒多久雛菊進屋,見知意醒了,鬆一口氣,道:“知意你總算醒了,世子守著你兩天兩夜沒閤眼。”
姚知意不想聽這些,道:“我要起夜。”聽語氣很虛弱。
“好。”
姚知意剛動就疼的冷汗直冒,屁股是真疼啊。
許槿之抱起姚知意道:“我幫你。”
姚知意用手擋開:“不用,我可以。”然後咬牙忍著疼起身。
許槿之皺眉,有一瞬的無措,道:“知意,不要這樣。”
姚知意沒回許槿之,道:“雛菊,來扶我。”
雛菊上前扶起痛苦的姚知意道:“小心,慢慢來。”
姚知意:“我那日是怎麼了?”她隱隱覺得自己不對勁,可每天避孕藥喝著不應該呀。
雛菊眼眶有些紅,道:“沒事,你好好養好身子就好了。”
姚知意起床就站不穩,頭暈的厲害,雛菊險些沒扶穩。
許槿之看不下去,抄起姚知意,不給她抗拒的機會,就朝隔間而去,放下她就立馬走開,出了屋子,吩咐人準備吃的。
有些事無形之中形成溝壑。
一個廁所就上很久,是太疼了,還有要換洗的衣物褲子。整個人收拾好,那飯菜也擺好了。
再次看到許槿之,姚知意心緒複雜。
許槿之:“先吃點東西。”
姚知意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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