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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三的晚上,許槿之實在按不住寂寞,半夜三更的離開侯府。便是全安那些護衛也不知曉。大街上空無一人,偶爾能聽到守兵巡邏聲。
姚知意已然睡熟,房門已鎖,許槿之翻窗而入。
瘋是什麼,許槿之不知道,隻知道有種衝動指引著他。就如書上所說,行也思君,坐也思君!思她瘋狂!
姚知意感覺到被窩裡面一股涼意,聞到熟悉的味道,無意識鑽到他懷裡。被窩自然是兩個人睡在一起暖和。
思念如潮的某人心軟成一灘水,她是有多熟悉他。有些情緒按捺不住,有些事同樣按捺不住。
一開始姚知意隻感覺身上癢癢的,拿開那隻不安分的手幾次,然後便是肩頭一涼,再接著就是肌膚相貼的感覺。她迷迷糊糊,剛想說别鬨唇就被堵上。細微的聲音吞沒在他口中,他的吻又輕又柔,以為可以不打擾她睡覺。
許久,姚知意被磨的沒了脾氣,出聲:“許槿之,半夜三更的,麻煩你做個合格的采花賊吧!”
許槿之輕笑:“你早醒了?”
“你以為你這樣我能睡?”
“嗯,我以為是。”
姚知意想翻白眼,還沒準備好,某人就按耐不住,提槍上陣,姚知意不禁出聲……
慕宅裡沒有亮燈,屋內稍稍傳出的動靜沒有吵到雛菊。
什麼叫一夜七次郎,從天黑到天亮,許槿之簡直像嗑了藥。
姚知意沒有那麼早起,遂整個宅院裡的人都沒有早起。
許槿之折騰姚知意一晚,滿足之後才起身穿衣,把偷偷摸摸,見不得人做到了極致。
姚知意看著帳頂,問:“下次什麼時候來?”
許槿之以為她同樣想念他,親了親姚知意,道:“不知,你若想我,我可以每天晚上來,就是辛苦一些。”隻要她想,他能做到,隻不過越想越委屈了她。
不禁俯身問:“知意,我若早些娶親,就可以把你抬進府。”如此也不用做個外室。
他話說完,姚知意眼神變了,換了話題,道:“那個,下次來能不能把這院裡人的賣身契帶來。”
許槿之蹙眉:“為何?”
“哦,我是她們主子,屏嬸跟賣菜的老漢看對眼了,我卻不能給她做主,不是很悲哀嗎,你要是不管這院裡的事,我可以代勞。”她說的平淡沒有任何情緒,隱隱還有一絲隱忍,叫人不易察覺。
許槿之隻知道有這麼一個婆子,但不清楚,道:“好,什麼時候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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