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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霆被宣進宮,看到皇上拿出來的口供,越看越手抖,立即下跪道:“皇上,其中必定有誤會。”
皇上冷笑:“嗬!太子親自審問,莫不是你想說,太子陷害你魏家。那是他未婚妻,他陷害你女兒有何好處。”
魏霆:“臣不敢!”
皇上:“若不是她掛著太子未婚妻的頭銜,此刻早已入獄,卿,你未教好你的女兒,讓太子蒙羞該當何罪!”
魏霆磕下頭,道:“臣知罪,但憑皇上處置。”
皇上:“處置?如何處置都傷太子的名聲?卿倒是說個主意,該如何處置啊?”皇上威嚴儘顯,威壓下來,朝臣自然膽顫。
魏霆漲紅臉,又不得不出主意道:“臣女身患隱疾,配不上太子,自願退婚。”
“你們退太子的婚還是太子退你們的婚?你讓天下人如何看待太子?”顯然重點不是如何處置魏凝霜,而是如何避免不傷太子的名聲,不傷皇家臉面。
魏霆:“臣女查出隱疾,不能生育子嗣,配不上太子,故自願降為太子側妃。”
皇上略一思索,點頭:“嗯,就按魏卿所言,魏卿未管教好子女,官降一級,可有異議?”
魏霆乃三品大員,官降一級成了多如牛毛的四品官,這處罰重到魏霆頭暈眼花。卻不得不感恩:“臣,謝皇上開恩。”
“嗯,下去吧。”
站起的魏霆險些沒站穩,還是太監扶著出的泰和殿。
便是出了泰和殿,也是緩了許久才開始走出宮門。
既然不是未來國舅,有些恩寵自是要拿回的,皇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魏府難當大任,德不配位。
本高高在上,眾星捧月的魏凝霜,自魏霆回府就被下人架到祖宗祠堂前。
魏霆好似一下老了許多,對著不成器的魏凝霜質問:“你為什麼沉不住氣?為什麼要找人去殺那些無關緊要的人?今日魏府之難,全是因你之私。”
魏凝霜自以為天衣無縫,不會查到她頭上,不明所以道:“爹女兒做錯了什麼?”
魏夫人:“是啊,老爺,霜兒做錯了什麼?”
看到魏夫人,魏霆氣不打一處來,重重一個巴掌下去,“啪!”魏夫人被打摔在地。怒聲:“全是因為你寵而不教,隻教她表面功夫,內裡失度,心狠手辣,才讓我魏府有此一禍。”
魏凝霜驚:“父親!你瘋了,這是母親啊!”
魏霆:“是,我是要被你們弄瘋了,努力大半生,卻因你二人功虧一簣。我一個三品大員因你們降為四品,我魏府在京中成了小門小戶,成了京中笑柄,你們高興了,滿意了?”
這麼嚴重,魏凝霜不可置信,“父親你說什麼,為什麼降你官銜!”
“啪!”魏凝霜被狠狠捱了一巴掌,匍匐在地:“就因為你這個孽女。”
魏凝霜要強,捂著臉起身:“父親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我去解釋。”
“誤會!你如何解釋?解釋你如何殺人。解釋你如何幾次三番找人挑釁?今日叫太子逮個正著,是你咎由自取。”
魏凝霜臉一白,後退兩步,此時後怕的勁才上來,不可置信:“太子都知道了?”
“不僅知道了。還因為你丟了太子的臉面,皇上不殺你已是仁慈。”
魏凝霜驚恐,哭求:“父親!你想想辦法,我還要跟太子成婚的。”
“成婚,這婚自然得成,不過你已不是未來太子妃,因不孕自降側妃!”
魏凝霜目露驚恐:“不!父親!你不能這樣對我。”
“來人,將她打了!”
“父親!不要,我錯了,凝霜錯了,求你,凝霜還要為太子殿下生育子肆,求你不要再如此對凝霜!”
魏霆既心疼又恨,閉了閉眼,甩手叫人執行,一時間哭鬨亂做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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