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野:“還沒。”
顧景曜:“那串虛擬號碼查到了嗎?”發白柚接吻照的號碼。
路在野:“……那是網絡虛擬號碼,查起來不容易,還在查。”
顧景曜:“你把看别人監控的時間拿去查,什麼都查出來了。”
路在野笑罵了一聲。
……
秦顏晚拿著手機去了洗手間接聽:“阿姐。”
“顏晚,你現在忙嗎?”大姐的聲音聽起來很輕鬆,不像是出事,秦顏晚神經鬆開:“不忙,怎麼了嗎?”
“媽把給你的圍巾織好了,想再給你織對手套,非要我現在就問你喜歡什麼顏色?”
原來是這樣。
秦顏晚笑了笑:“媽媽在旁邊嗎?”
“在,我把手機給她,你們聊。真是的,媽現在越來越急性子,我說等今晚再問,她都不肯。”
大姐嗔怪著,而秦母的聲音也出現在聽筒裡:“我都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趁現在還可以做,當然要抓緊做了。”
秦顏晚聽到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手機被交到秦母手裡,秦母喊:“阿月。”
秦顏晚迴應:“媽媽。”
秦母又喊了一聲:“顏晚啊。”
“媽媽,我在聽。”
“阿月,圍巾媽給你織好了,再給你織一副手套,你喜歡什麼顏色的?”
“都可以,和圍巾一樣的顏色就好。”秦顏晚說,“媽媽,日子還長,不著急,您别熬壞身體。”
“沒有熬,我就下午織,做這個很快的。”秦母還說,“惠民伯伯給了媽媽一袋涼粉草,等你回來,媽媽還要給你熬黑涼粉。”
黑涼粉是夏天吃的,現在還是冬天,她真的好著急,怕自己等不到那時候。
秦顏晚喉嚨微哽:“好,但我不想加紅糖,想加白糖。”
“紅糖吃了敗火。”
“紅糖有點苦呀。”
“那加蜂蜜,家裡有一罐你爸跟養蜂人買的土蜂蜜。”
秦顏晚鼻尖忍不住泛起酸澀:“好。”
母女倆聊了幾句,秦顏晚才掛電話,平複下心情,走出洗手間。
結果就在走廊裡,看到了顧景曜。
他手裡也拿著手機,也不知道是出來接電話,還是專門在等她。
顧景曜的目光從她紅潤的眼睛掠過,冷聲:“有那麼難過?”
沈素欽走了,她就哭了?
以前他怎麼不知道她這麼小鳥依人?
秦顏晚沒有回答,直接要走,顧景曜位高權重,從來沒有人敢無視他,他冷了臉,一把抓住她的手。
秦顏晚側頭看他:“顧總又想動手嗎?”
顧景曜睥睨著她:“你以為我會給你第三次打我的機會?”
秦顏晚抿緊唇:“我記得,我跟顧總講過,我這個人,逼急了什麼都做得出來。”
顧景曜嗬笑:“又想威脅我?”
秦顏晚:“誰威脅得了顧總,一句話就讓别人的實驗室不明不白地著火。”
顧景曜朝她的方向近了一步:“秦顏晚,你以前在我身邊是裝的,還是現在是裝的什麼?我才知道你這麼會陰陽怪氣。”
秦顏晚並無興趣與他討論這種問題,隻想要遠離他。
顧景曜卻沒有放開她的手臂,秦顏晚感覺自己的胃部在隱隱作痛。
早上和中午都沒吃,這會兒開始不太好受了。
人都是養尊處優容易,吃苦耐勞難,她以前在碧雲當秘書,一日三餐不準時甚至是沒吃,都是經常的事,但這兩個月養回來了,胃也變得特别嬌氣。
秦顏晚感覺到一陣痙攣,忍不住捂著腹部彎下腰。
顧景曜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換招數了?”
不是威脅他,或對他動手,而是準備栽贓他打人?
“……”秦顏晚要緩一下,顧景曜看了她幾秒,不是裝的?
秦顏晚更不願意在他面前展現弱態,扶著牆,勉力起身,想回包廂找點東西吃。
顧景曜忽然推開旁邊一個空包廂的門,將她拽了進去。
秦顏晚一驚:“顧景曜!你又要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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