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子。”
白二傲嬌看了她一眼,然後調轉虎軀離開了。
見到白虎終於離開,心裡一直繃著根弦的眾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猛獸,就連看一眼都覺得害怕,更别說要一直跟它同行了。
進了小鎮,大家各自雇了輛馬車,就準備回京。
蘇挽汐依依不捨看著沈姒煙,紅著眼圈道:“沈姐姐,不知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
庶女本就生存艱難,想要出府更是難如登天。
沈姒煙笑道:“總有見面的時候,我會去看你的。”
蘇挽汐點點頭,依依不捨放下車簾。
出發後,一路車馬不停。
直到進了城門,眾人這才放下了提著的心。
回到沈家後,溫氏懊惱不已:“都怪阿孃不好,要是不帶你去上香,也不會遇到這麼多事。”
跟謝家的人對上不說,還遇到了匪徒,真是禍不單行。
看來想要平安,還是多留在府裡才是正經。
姻緣什麼的,看來是不能強求了。
溫氏越想越覺得,這次去上香不順利,恐會影響女兒姻緣。
於是更加憂心忡忡。
沈姒煙見狀,真是哭笑不得。
勸說無效後,她決定順其自然,先回淩煙閣好好沐浴休息。
……
慈雲庵的事情不小,很快震動了整個京城。
當今聖上更是震怒無比,下令通緝那些匪徒。
可那些匪徒都是亡命之徒,哪兒是那麼容易捉拿的?
沈禾淵聽說母親在慈雲庵受驚,馬上從書院趕回來。
一跨進怡榕院,他就急著問道:“阿孃,您沒事吧?”
“别急,阿孃沒事。”溫氏放下茶盞,笑容溫和道。
“可府裡來人說您都病了?”沈禾淵皺眉。
溫氏看著他,目光更加溫和了幾分:“那是阿孃刻意吩咐他這麼說的。”
“為什麼?”
溫氏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額頭的汗道:“阿孃想問問你,為何要對你長姐如此記恨?”
沈禾淵身子僵了僵,不自然道:“我沒有。”
“你騙得了阿孃,騙不了你自已,更騙不了旁人。”
溫氏歎了口氣道:“旁人正愁找不到辦法對付你阿姐,知道你們姐弟不合,定會拿這個做文章?”
沈禾淵鐵青著臉,不滿道:“阿孃,你隻關心阿姐,你可知因為她的緣故,我在書院受到了多少排擠和嘲笑?”
溫氏無奈道:“阿孃知道你被阿姐給連累了,可她現在已經在慢慢變好了,你總得給她時間不是?”
沈禾淵見她提起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
“阿孃你可知道上次,她還帶著初一去相思樓找那個琴音公子?”
溫氏詫異道:“可你阿姐說,她去那裡是為了救你。”
“救我?”沈禾淵嘲諷笑了笑:“阿姐怎麼知道我在那裡?何況救我的是一位年輕公子,與她何乾?”
“恐怕這是她為了躲避責罰找的藉口罷了。”
溫氏張嘴想要幫她解釋,可卻被沈禾淵打斷道:“阿孃不必多說,我不想見到她!”
他臉上滿是厭惡,顯已經對這位長姐失望透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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