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不同,那就不是屋子的問題,難不成問題出在她身上?
薑憐將自己從頭到腳檢查一遍,除了手腕上的木珠手串,其餘的東西和她滑胎那天穿戴的都不同,難不成......可這是她爸爸......
薑憐的思緒戛然而止。
很快癲狂地笑了:“爸爸已經被下放到牛棚進行改造了,怎麼會有心情送這種手串呢?哈哈哈哈......我竟然才想起來,才想起來!”
“薑晚婉,你好計謀啊,竟然用這樣的手段害了我的孩子!”
她笑著笑著哭了,青筋暴露的手捂住肚子,她的孩子......因為這個孩子沒了,高淑蘭對她發了好大的火,程家人也不待見她,連程時關對她緊剩的注意力都沒了。
“好好好,昔日姐妹情分就此散去吧,孩子的仇,因為孩子沒了我被苛待的仇,咱們一點點算回來!”
薑憐就近找了箇舊貨店,進屋把手串拍到桌子上,面無表情道:“幫我,製作出一模一樣的手串。”
接著拍了十張大團結。
她擦掉眼角的餘淚,忽然笑了。
前段時間苦尋不到原因,現在明白未嘗不是件好事。
程思樂的孩子沒得好,這筆賬記在薑晚婉頭上,以後程思樂知道這孩子的事情,絕對放不了薑晚婉。
......
“阿欠!”
薑晚婉莫名其妙連打了三個噴嚏。
“姐你沒事吧。”薑雋以為她著涼了,過來關心她。
薑晚婉擺手:“沒事。”
“哦,你手鍊有點鬆了,可以緊緊。”薑雋注意到薑晚婉手上的手鍊,紅繩有些鬆。
薑晚婉咬住紅繩一端,另隻手將其收緊:“嗯。”
晚上,她右眼皮跳了半個小時,她撕了片紙粘在眼皮上,慢慢壓了下去。
沈行疆回來的比平時晚,昨天有點累,她合上書本提前躺上床。
屋子亮著黃色電燈泡,電壓不高,燈泡的光比較暗淡,薑晚婉扯著軍綠色被子一角蓋住肚子,熱得拿著芭蕉扇扇風。
“好熱啊~~”
話音剛落,門從外面打開,身形高挑,穿著白色短袖,軍綠色軍褲的男人捧著帶著紙殼箱子包裝的大物件進來。
沈行疆身體很有力量感,肌肉卻不是大塊頭,他身材健碩,肌肉線條清楚剛硬,肌肉薄薄地附著在筋脈上,夏天天氣熱,汗水打濕了他的白色短袖,寬闊緊實的後背溝壑清楚分明,身形挺拔筆直,眉眼氣宇軒昂。
薑晚婉扇著扇子的手速度降下來,好奇地挑了下眉:“你拿的什麼?”
沈行疆把正方形物件放椅子上,拆開,從裡面搬出來一個綠色風扇。
軍區待遇好,他近一年攢了各種票,像什麼火柴票,煙筒票,鐵爐子票,鐵鍋票,鋁壺票,生爐子用的劈柴票......自然也有風扇票。
電風扇限額,難買,他托關係弄來一個。
薑晚婉這幾天熱的夜裡睡得可難受了,衣服都粘在身上,這還不算,夜夜床上還有個大火爐全方位摟著她,她腰嚴重的時候都被他勒出紅疹子了。
“哇!是風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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