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下毒,不對嗎?”
在這種時候,她還敢叫囂,“毒死你一了百了,省的你害人,不是嗎?”
相文淵眼神陰狠下來。
“你再廢話,就再也别吃東西了。”
趙宜媛一動不動的看著他,“你到底還想乾什麼?為什麼把我帶到鬆江?”
相文淵灌了她一口水。
又撕下新的膠帶將她的嘴封上。
“很快你就能知道我到底要乾什麼了,不過到時候,周蘊禮就會被炸成碎片了,我很期待看到你的眼淚。”
震驚的像是被悶頭打了一棍,趙宜媛嗚咽兩聲,像是有話想說,相文淵卻沒給她這個開口的機會。
更不會告訴她具體的,他隻想讓她親眼看到周蘊禮死的那天。
水裡摻了安眠藥,這一覺趙宜媛能睡得很好。
窗外下起了大雨,氣象台顯示這些天有颱風來臨,相文淵合上窗簾,將趙宜媛的手腳重新捆綁,束縛在床頭,她根本掙脫不開。
做完這些。
他拿出準備好的匕首,包了紗布,塞進袖口,鎖上房門,迎著風雨走了出去。
跨越半個城區。
相文淵撐著傘,站在周蘊禮家樓下,樓上的窗戶關著,陽台門也關著,很靜謐,薄紗窗簾遮擋了裡面的風光。
他眼神陰狠,像是要將人吃掉。
提著刀,他走上樓,禮貌的按響門鈴,像是來索命的,可按下幾次之後卻沒有聲音,更沒有人來開門,像是人不在家的樣子。
滿腔的恨意又在瞬間熄滅。
相文淵這趟來是做好索命的準備的,周蘊禮卻不在,那他的死法隻會更加慘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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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陰沉下的天氣引來大雨狂風。
謝蓁跟周蘊禮趕著回去,午後去參加了圈內朋友新開的VR體驗館,沒等結束,便被周蘊禮帶走。
這般的雨令他格外不安,似乎哪裡都沒有家中安全。
“我才剛開始玩呢。”
坐上車,謝蓁微微有些埋怨,周蘊禮的面色卻繃得很緊,“沒什麼好玩的,以後有的是機會。”
“捧場嘛。”
她並沒意識到危險性。
周蘊禮卻深感不安,餘光瞥向倒車鏡,後面跟著幾台車,是警察在保護他們,“回去得收拾東西,天一亮就要去機場了。”
“這麼著急做什麼,就算誤機了,改簽不就行了?”
“不行。”
他語氣有些惡狠狠的。
謝蓁被嚇到,“到底有什麼急事,這麼火急火燎。”
“沒什麼,就是怕耽誤我們出國的時間。”
她相信他,所以真的什麼都沒有去打聽,也不知道,“相文淵不是被看管著,難不成他跑出來了,讓你這麼心慌。”
隨口的話,卻猜得很準。
周蘊禮很少討厭一個女人,可趙宜媛的蠢的確讓他心煩,“沒有的事,他被談家的人看得很緊,哪有機會?”
“我就說嘛。”
謝蓁撥弄著自己潮濕的頭髮,沒心沒肺的,“而且我們已經從禾遠搬了出來,沒什麼好怕的了。”
她湊近,觀察周蘊禮的表情。
還是那麼嚴肅。
“好了,開心一點不好嗎?”
他實在有些笑不出來,可有謝蓁哄,還是安心了不少,隻要將她送走,他就能放開手對付相文淵。
隻有將他解決,事情才能平息。
警局那邊還沒來訊息,不知有沒有從禾遠內找到相文淵派人安裝的炸彈,魏鐸的訊息真假沒能驗證。
周蘊禮心亂一片,肩膀被謝蓁的溫度微微壓著,這才好了些,她趁著紅燈的間隙,靠在周蘊禮肩頭,“别這麼不高興,我就要走了,你就不能對我好點?”
“我對你還不夠好?”
隻差把她當成祖宗捧在手心裡供奉。
可這對謝蓁而言,還遠遠不夠,“這怎麼夠?”
“你這麼貪心?”
在愛裡貪心一點是人之常情,謝蓁的眼神探出了擋風玻璃,看著茫茫的雨霧,前方的紅燈在三秒後跳色,變成綠色,周蘊禮突然啟動車輛,她便從他的肩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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