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薄薄的一張,燙金的顏色,用黑體描金字寫著酒店名稱。
吃沒有吃多好。
住的倒是不差。
謝蓁沒接,眼神飄忽著故意讓周蘊禮著急,“你知道給女人房卡屬於潛規則的一種嗎?”
“我潛規則我老婆,不行嗎?”
他將卡放進謝蓁掌心,故作可憐,“你不來我晚上就進不去了。”
“……房卡可以補辦。”
“不可以。”
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周蘊禮狠狠咬在她唇上,“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該抽離的時候他不會太過留戀。
徑直走出電梯。
和剛才那批人彙合一同回到酒店。
謝蓁也要跟初初他們彙合。
晚上沒有戲。
回了趟劇組換過衣服,神不知鬼不覺地溜出去,趕到酒店。
周蘊禮果真沒有補辦房卡,醉暈了似的坐在房間外,衣服襯衫上都出現了褶皺,垂著腦袋,髮絲也早沒了在電梯裡遇到的乾淨整潔。
察覺到身前有陰影落下。
他緩慢地抬起頭,眼底的孤獨落寞一掃而空,顯露的那抹笑卻令人心疼。
“你坐在這兒乾什麼?”
“等你。”
這個樣子,謝蓁毫不懷疑,她今天不來,他就真的會在外面坐一晚上。
謝蓁伸手將他拉起來。
坐了太久,雙腿發麻,周蘊禮一踉蹌撞到她身上,順勢就掛在她肩上,像小孩一樣撒嬌,“走不動了,你慢點。”
謝蓁扶著他去開門,拖著人好不容易才丟到沙發上去。
被砸的太過用力。
周蘊禮半躺著,幽幽盯著謝蓁脫外套,倒水,過來扶他喝水,“真不知道你在搞什麼,身體不好還硬撐,你這樣能喝得了酒嗎?”
“喝不了。”
“那還喝?”
“想見你。”
這兩者乍聽之下沒有太大的關聯。
卻又息息相關。
他的苦心謝蓁明白一部分,“喝酒就喝酒,還去那種小酒店,不怕喝到假酒?”
“還不是那個老頭子,非要什麼簡樸,杜絕奢靡,不要鋪張浪費,我們這才去的那個酒店,不過不去也碰不到你了。”
說起這話。
他便有不滿上臉。
謝蓁揉著他的臉,“委屈周老闆了,喝假酒。”
“喝了假酒也沒談妥,難搞。”
“有多難搞?”
掐住她的腰,周蘊禮驀然將人拉近,聲線變得沙啞,緩緩吞吐幾個字,“比你還難搞。”
放在别的女人身上,這時候該要面紅耳赤。
事實證明的確——難搞。
讓她不舒服了,她便上下其手,連抓帶咬,弄得周蘊禮遍體鱗傷。
脖子上有吻痕,還有抓痕。
第二天去應酬,還不知要被怎麼揣測。
對著鏡子照了半天。
謝蓁揉著頭髮,打著哈欠走到周蘊禮身後,睡眼朦朧地看他,半響後失笑一聲,“活該。”
“你抓我咬我,還說我活該?”
“不是活該是什麼?”
他們從客廳開始,一路到臥室,各個都累。
謝蓁更累,盯著周蘊禮身上那幾道傷痕,嘟嘟囔囔,“我都說讓你别動了,你非要動,不是活該捱打嗎?”
周蘊禮轉過身,眼睛裡又有了點别的東西。
“那行,這次我不動了。”
他私下裡的這個樣子,也就謝蓁見過,整個人身上都有下流到迷人的意思。
她喜歡,卻不能再縱容下去了,“誰要跟你這次?”
“除了你還能有誰?”
跑回去躺著。
酒店的床倒是一流的,沒有聲音,怎麼活動也不會吵,剛躺進去謝蓁便昏昏欲睡,周蘊禮卻不依不饒地跟過來,“我們好不容易巧遇一次。”
謝蓁拿下他的手,“你們酒桌上沒有女人嗎?”
“人家是老教授,不興這一套。”周蘊禮將人摟進懷裡,“他還覺得我不像好人呢。”
“你本來就不是好人。”
“……那不好?”
-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