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紀遠主動勾引我的。我看她喝醉了好心送她回家。
結果她死活不回去,還勾搭我來這裡開房。
你們要給我作證啊,我都沒動她!”
這老東西還反吹一口。
夏顏差點氣炸了,道:
“你沒動她,你紮她針乾嘛?”
“我,是她勾引我不成,我潔身自好,她強行不讓我走,為了她鎮定下來,我隻好給她注射了針定劑!”
要不是親眼聽到二人的對話,李教授和夏顏準保被他帶偏了節奏。
萬萬沒想到,這人顛倒黑白的本事這麼大,難怪這麼多年都沒有被人舉報,想來受害者也是怕了他這張反覆無常、給好人貼標簽的嘴。
“紀遠,你怎麼樣了?”
夏顏看到紀遠一動不動的,頓時也顧不上和他理論,衝上去抱著她,搖她。
紀遠雙目緊閉,一動也不動。
夏顏嚇壞了。
“你這老東西,給她注射了多少劑量?”
夏顏正怒喝間,幾名警察衝了進來。
看到眼前的場景,警察正要詢問緣由,那老傢夥卻是惡狗先咬人,把紀遠主動勾搭他雲雲這話又說了一遍。
李教授聽得直搖頭,然後對警察說:
“是非曲直,回警察局再說,這位女生被注射了藥劑,怕是要先送到醫院治療
等紀遠在醫院悠悠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看著頭上雪白的天花板,聞著消毒水味,再看看手上打的吊瓶,紀遠一時腦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過了一會,才記起事情的最後一幕,是自己被老東西紮了一針。
“夏顏,我在醫院嗎?我是不是被那老傢夥給……”
紀遠聲音有點沙啞,那是嚇的。
哪怕她們都覺得做了萬全的準備,結果還是被社會經驗豐富的老東西給一一擊破了。
“沒有,我去的及時,你才被他紮了一針昏過去時,我們就趕到了
“你們?”紀遠聽出了關鍵詞,“還有誰?”
“李教授。我也沒想到她會幫我們
夏顏說了昨天晚上李教授冒著自毀前程的風險幫助她的事。
紀遠心頭一鬆,還好沒有把清白丟在老東西手上。
“現在呢?老東西還是不認罪嗎?”
紀遠一想昨天混亂的場景,的確,如果老東西死咬是她勾引他的,她還真說不清楚。
哪怕這事鬨到網上,大家也會說,人家一個大學者,德高望重,你一個小小的醫學生,肯定是為了從他手中拿到好處。
她們的力量太單薄,不足以抗衡老東西幾十年拉扶的勢力。
即便有人相信她,也會因為利益倏關,選擇視而不見。
“他是不認罪,但是你忘了?你還是個大聰明,我在枕頭下找到了你的錄音筆。
虧得我們買了最好的錄音筆,把整個過程都錄下來了。
他還在狡辯之時,我從枕頭下找到錄音筆,把錄音放了一段,他頓時就傻眼了。
警察當場就把他銬上了。
後來,我還提供了咱們手機微信裡和他聊天的截圖,再加上酒店前台也證實,當天是他自己來開的房,所以有證據都能對上,他現在已經轉為拘留了。
隻等你醒來,做了筆錄,警察就會將他轉為刑事逮捕,他就等著上法庭,吃牢飯
夏顏一話,讓紀遠頓時心頭一鬆,眼淚嘩嘩流了出來:
“太好了,我以為我們不能戰勝他,沒想到這麼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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