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樂嗬嗬地道。
“這孩子聰明,隻要細心,肯努力,成績差不了。咦,你們不是搬到省裡了?怎麼又回來了?”
鄭老師邊哄著懷裡哭鬨的孩子,邊和張總聊天。
鄭老師抱孩子,是整個摟在臂彎裡,把孩子的臉遮住了。
紀遠饞得呀,好想看看孩子的臉。
嗬嗬,想起李教授以前在班級上課時,一臉嚴肅、讓人發怵的樣子,紀遠就越想看看她嬰兒時期的模樣。
這世界上有幾個人有機會,能看到自己一本正經的恩師,年少時稚氣未脫、好欺負的模樣?
嘻嘻!
不得不說,紀遠是有惡趣味在裡頭的。
“鄭老師,你家孩子怎麼一直哭啊?”
紀遠打熬不住,主動出擊地問。
“哦,發燒了,難受呢!所以一直哭
鄭老師一臉心疼。
“那趕緊看醫生呀!”
紀遠道。
“哎,這邊隻有一個衛生所,一上來就打屁股針,每次打針,她就腫得厲害,都結硬疙瘩了。
我是捨不得帶她去打針,家裡正在煮草藥,一會灌她一些,看喝得下不
鄭老師也是個心疼孩子的媽媽。
紀遠上前道:“我也學過點醫,讓我看看?”
“好
鄭老師把孩子遞給紀遠。
紀遠這下得償所願,終於看到孩子的真容。
啊?
這?
一看孩子脖子上露出的地方,那裡有塊熟悉的紅色胎痣,紀遠頓時手一抖,差點沒抱住孩子。
還好,她趕緊穩住心神,將孩子牢牢攬住。
是李教授無疑了。
她脖子上的胎痣成年後雖然變淡了,但親近的人還是能看得出來,所以紀遠也很熟悉。
現在因為還是嬰兒,嬰兒的皮膚嫩白,胎痣變特别明顯。
紀遠乾咳一聲,緩解下尷尬,看著嬰兒無邪的眼睛,她差點脫口而出:
“李教授,你好啊!”
還好,她及時閉嘴了。
這種隔著時空的相認,怎麼說呢?
不好說。
滋味萬千!
還有點玄玄的。
“確實發燒了,有什麼症狀嗎?”
紀遠摸了下孩子的額頭,又給她摸了脈,心跳120下,相對嬰兒的心率來說,還好。
“就是發燒,哭,其它沒什麼,可能是昨天晚上踢被子著涼了,我們這早晚冷得很
鄭老師看著挺難受的。
“小侯,去我的行李箱找下,我帶了感冒藥,還有體溫計也拿來。
哦,箱裡還有幾袋嬰兒吃的奶粉,也一起拿過來
小侯趕緊去張總家,把紀遠要的東西都裝在竹筐裡,提了過來。
不要問為什麼紀遠還帶了兒童感冒沖劑量,嬰兒奶粉,因為她原本就是要備著給李教授的,沒想到一來就派上用場了。
想想就知道了,一個地方缺衣少食的,藥品肯定也缺呀,她還帶了益生菌類的藥,還有護胃的藥,從小就要把李教授保護好。
以前,是李教授保護她,現在輪到她來保護李教授了。
說起來,她和夏顏會如此興師動眾,為了李教授跑這麼遠來,還要發展整個村子的經濟,就是因為她們倆在大學時,被一個禽獸看上了,一直在騷擾她們。
當時她們猶豫不決,因為這個禽獸的人設一直是德高望重,在醫學界泰山北鬥一般的地位。
她們兩個弱勢的醫學生,萬一舉報不成,人家隨便就把她們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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