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瘦成猴兒的姑娘樂顛顛的過來了,一步三晃的,看著隨時能歪倒,於會計嘴角抽了抽,喃喃道,“完了,完了,你爸又得發火了。”
“你們好,我們是來咱們村插隊的知青,我叫蘇令儀。”蘇令儀當仁不讓,上前就跟於會計打招呼。
於會計歎息一聲點頭,“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是蘇家大狗子的孫女兒,村裡早就得到通知了。上車吧。”
蘇令儀有些疑惑,這老鄉怎麼看上去興致不高啊,看一眼旁邊的小年輕,一雙眼睛一個勁兒的往薑靈身上瞟。蘇令儀忙擋住他的視線說,“那走吧。”
於會計他們就趕了一輛驢車過來,人多,也怕累著驢,所以跟來公社時候一樣,行李房車上,人在後頭走著。
孫樹才還想發揚風格被薑靈製止了,“孫哥,我能行。”
一副雖然我不行,但是我會堅持的模樣。
孫樹才有些不落忍,錢玉書也忙道,“於叔,要不讓這姑娘上車上去吧?”
“對對對,我這朋友身體不好,累不得,讓她上去坐吧,我的行李我自己拿著。”蘇令儀說著忙把薑靈往前頭推了一把,然後把自己行李袋拿起來了。
孫樹才幾個也幫忙拿著東西,於會計一聽是蘇令儀的朋友,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兒,罪魁禍首在這兒呢。
“行了,上去吧。”
盛情難卻,薑靈隻得在李月紅噴火的目光中又一次坐上了驢車。
一回生二回熟,雖說屁股能顛成八瓣,但是不用走路怎麼都是值得的。
至於那個李月紅,也是冤家路窄,偏偏跟薑靈他們分到一個村裡來了,薑靈毫不懷疑,以後這同誌還得搞幺蛾子。
不過沒關係,靈姐最不怕的就是幺蛾子,不然在鄉下的日子得多寂寞了。
至於眼下,看起來很刺頭的李月紅屁都不敢放一個。
好在榆樹村離著公社不算太遠,大約七八裡地,走了四十多分鐘也就看到村子了。
一路上錢玉書將村裡的情況講了講,知道在他們這些人來之前已經來過好多波的知青了。但這麼多年過去有知青組合結婚了,也有跟當地人結婚的,也有回城的。現在知青點不算他們總共還有八個男知青和六個女知青。
知青都住在村口的一個大院裡,是曾經一個地主家的别院,作為知青點,男女知青都住在那裡。
至於工作,知青和本地居民一樣,要下地乾活掙工分,不掙工分就沒飯吃。
一直沉默的李月紅突然問道,“那政治工作呢?”
錢玉書一愣,“什麼政治工作?”
李月紅嚴肅道,“就是批判那些臭老九什麼的。”
“哦哦,臭老九啊,我們村裡也有,不過他們就養牛養豬什麼的,批判啥啊。”說著他笑了起來,“你還打算去豬圈批判他們呀。”
眾人紛紛笑了起來。
首都來的知青最清楚李月紅說的政治批判是什麼了,說實話心裡都不太痛快。
但這會兒大家情況不瞭解,便沒再理會李月紅。
李月紅得個
沒臉哼了一聲,沒再開口了。
關於榆樹村名字的由來,在錢玉書同誌的科普下也都知道了:因村西有棵大榆樹,故名榆樹村。
很隨性,也很貼切。
正值傍晚下工的時候,村裡路上人也多了。
驢車到了村中央,於會計喊了一聲,“知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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