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顧謹言從天亮坐到天黑,根本就沒人信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能有多高明的醫術。
直到快天黑了,顧謹言收拾桌子,準備回去。
有一家人抬著一把椅子過來了,椅子上是一個老大娘。
老大孃的兒子叫住顧謹言:“大侄子,你給我娘看看。”
中年男人隻是看顧謹言一天沒人理,怕他面上掛不住,便把家裡老孃抬了過來,算是安慰顧謹言。
實際上這位老太太已經臥床整整三十年之久,但顧謹言對此並不知情。當老人來到時,他便開始認真地檢視病情。
“奶奶已經癱瘓在床三十年了啊,幸運的是家人照顧得非常周到細緻。整體來說並沒有什麼特别嚴重的疾病,如果繼續這樣保持下去,再活個二十年應該不成問題。唯一讓人揪心的是,每到夜晚時分,老太太都會被劇烈的疼痛折磨得難以忍受。”說到這裡,在場所有人都不禁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愕——他們原本隻是想幫這個年輕人挽回一些顏面,卻萬萬沒想到這傢夥竟然真的有些本事!
“沒錯!沒錯!小夥子,你說得實在太準確了。既然如此,那依你所見,我母親的病還有治癒的希望嗎?”老人的大兒子激動地問道。
“想要重新站立起來恐怕是不太可能了,但緩解疼痛還是可以做到的。”顧謹言回答道。
聽到這話,老太太大兒子立刻興奮地拍著大腿喊道:“太好了!隻要能治好我孃的病痛,花再多的錢我們也願意!”
然而,顧謹言卻擺了擺手,表示無需花費錢財:“不必破費,治療隻需要施針以及使用一些常見的草藥即可。而接下來要用的藥草,在我們山上就能找到。每天用來泡腳,堅持一段時間自然會見到成效。”
顧謹言給老人紮了針,就收攤回家了。
當天晚上,老太太能睡個整宿的覺了,一家人高興的不得了。
尤其是老太太的大兒子,别看他是那個伺候了老孃三十年的人,他可是有工資的。
老人生了八個兒女,其他七個,每人每月給老大二百塊錢,老大一個月有一千四百塊錢拿。
除去給老太太吃喝,剩下的,也比别人工資多,再說,他現在六十多歲了,出去也沒人用了。
有了老太太做宣傳,顧謹言的就來活了,顧家村人很有素養的。
村長排了個表,有病的往前排,沒病的靠後。
顧謹言給人開的藥,都是取自山中,田間地頭,都不用花錢,此刻,人們才發現,高超的醫術,萬物皆能入藥。
收到名片的幾家人都跑回家,把名片跟家裡的存摺放一起,同等地位對待。
轉眼,顧青橙家的五個孩子滿月了,白白胖胖的五個小人,紅肚兜,手腕上繫著五色線辮的繩。
顧謹言抱著親了又親,哀怨的眼神控訴著顧青橙。
“姑,我不想走。”
“不行,你必須走。”
“那,給我帶一個回去可以嗎?”
顧青橙聞言,眼眉都立起來了,防備的看著他“想都别想,我的孩子,必須在我跟前長大。”
京都,特訓場上,十道身影在奔跑。
江逸辰陰沉著臉給他們記數。
馬八一十人一臉的憤憤不平,馬八一心裡想。這江叔叔有病吧,不就是他們十個想見見老大,江叔叔至於二話不說就罰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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