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男人這次突然覺得有點心發慌,不過他隱藏的很好。
跟往常一樣,從容的坐在審訓室,本想準備故技重施。
放他抬頭跟顧青橙的目光短暫對視,心中一緊,再也沒有前兩天跟其他審訊員時的鎮定。
索性不改變戰略,低頭不再看她。
顧青橙看向劉局說“劉局,請問我可以用刑嗎?”
劉局:“法律上是不允許的。”
斯文男人聞言仿若有了底氣,抬頭看向顧青橙“對,你不能動對我動刑。”
顧青橙一笑“你知不知道,在古代,有一種刑法叫淩遲?”
男人不可置信的看著顧青橙“你敢?”
顧青橙搖頭“不敢,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當然不會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用肉眼能看出的痕跡來。
不過,我有辦法讓你體驗一下比淩遲處死還要痛苦的疼。
給你一次機會,現在說出來,還能免受那噬骨之痛,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男人冷笑道“你騙鬼呢?我不用在那危言聳聽,我是不會上當的。”
顧青橙輕笑“是嗎?那麼你猜猜,我是怎麼知道,你是五人中最大的人販子的?”
對於顧青橙的話,男人沒接,他知道,多說多錯。
顧青橙勾唇輕笑“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要怪隻怪你做的是天太缺德,不應該是無德。”
顧青橙起身,繞過桌子,向斯文男人逼近。
顧青橙從斜挎的包裡,翻出鍼灸的盒子。
從裡面拿出銀針,審訊室其他三人都沒反應過來她想乾什麼。
顧青橙的針就紮入了男人的身上,用了三根銀針。
剛剛還坐的好好的男人,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嘴裡的哀嚎絕不是在作假。
顧青橙面無表情的回到座位上,問劉局“你說,我這算刑訊逼供嗎?”
劉局一本正經的說“不算。身上沒傷口,也沒於青,怎麼能算動刑了呢。”
顧青橙和劉局在這邊好心情的聊天,地上翻滾的斯文男人還在苦撐。
顧青橙抬腕看了看錶,嘖舌道“不愧是這一帶最大的人販子。
這忍耐力也比一般人強,看來接下來的幾個月裡,你也會如現在一樣,忍忍就過去了。”
看著地上的男人還忍著不開口,顧青橙對江逸辰說“要不,咱們出去轉轉。反正他這波要疼最少兩個小時。”
斯文男人現在一點兒也不斯文,疼的滿頭大汗,體內的疼,真的是太疼了,是她從來沒感受過的疼,不間斷的疼。
本想,再忍忍不就過去了,聽那邊說,沒還要倆小時才結束,就想暈過去算了,但是,這正極致的疼著呢,怎麼可能暈?
而顧青橙竟真的拉著人走了。
說倆小時就倆小時,在斯文男人如老狗般躺在地上喘息時,慶幸自己活下來了。
門開了,顧青橙從外面進來,看了一眼安靜下來的男人。
抬起手腕,看著上面的時間說“現在是晚七點,下一次疼的時間是,七點半至九點半。
如此往複,一直到兩個月後自然消失,放心,我跟有分寸的。”
劉局……
江逸辰……我媳婦兒真淘。
斯文男人不,現在是死狗男人……我可謝謝你的有分寸。
他不信,以為是顧青橙在詐他,哪有人還能把控這個時間的,這不變態嗎?
直到半個小時後,疼痛感再次來襲,他服了。
痛的哀嚎著喊“我說……我招供……我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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