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顧青橙的店,她真的是甩手掌櫃的,五人把活全包了。
主要是顧青橙挺個大肚子,讓人害怕,太大了,他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肚子。
她隻要一動,那些人就緊張,不能因為他們攛掇著顧青橙開店,這要出什麼閃失,他們都會後悔死。
顧青橙隻能不好意思的接受他們的好意,每人送了一罈強身健體的酒。
顧二哥還好說。隻要想要,隨時能跟自家妹子要,另外四人就不一樣了,得到這酒,第一時間告辭,快做熟的飯都不吃了,抱著罈子一溜煙沒影了。
張天闊這段時間也知道了,這妹子就是一神醫,要不是見她挺著大肚子,他早想讓顧青橙給看看了。
哪怕不能走。就是緩解他陰天下雨就疼的毛病也行啊。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炒了兩個小菜,和他父親每人喝了一杯酒。
當天夜裡,他睡的很香也很沉,這是他受傷以來,第一次睡這麼香甜。
當清晨醒過來,躺在床上,回憶昨晚的感覺時,他聽到窗外有雨滴聲。
猛然驚坐起,以臂力支撐,下床坐到輪椅上。
轉動車輪,來到屋門前,拉開屋門,一股涼風裹挾著雨絲迎面吹來,他確定,真的下雨了。
他這比天氣預報還準的腿,第一次失靈,這次沒有提前疼。
難道?小橙妹子的酒,真有這麼神奇?
他好像發現什麼驚天大秘密,按捺住內心的激動與狂喜,關上屋門,回裡屋去加衣服。
天氣轉涼,加件衣服,以防感冒,自從他的腿不良於行後,就格外注意保養自身,生怕生病,還要去醫院,父母還要上班,在醫院進進出出,一個坐輪椅的人實在是不方便。
在他穿衣服期間,房門從外面拍響。
“天闊,開門,快開門。”是父親的聲音。
張天闊穿好外套,轉動輪椅,打開門,就對上自家老父親望著自己雙腿那擔憂的眼神。
“天闊,要不要給你拿藥,都怪我,昨晚喝杯小酒,睡的太死,沒聽到下雨聲。”
張天闊笑了,拍拍自己的腿“爸,不疼,真的一點兒也不疼,昨天我也是睡了一宿,那就還真是不錯。”
想到身體的變化,父子倆眼中皆露出驚訝的表情。
“這,天闊,你說你這酒哪來的?”
“這是我一新認識的妹子送我們的,說是有強身健體的功效,沒想到還真管用。”
張父當下拍板決定,立刻,馬上去見顧青橙。
張父心中有一個聲音,督促他不能錯過這次機會,一定要見見這姑娘。
張父是清大考古係教授,聽到見到傳奇的事多了,也盼望著能遇到個奇人,把自家兒子這腿治好。
張父一共有五個兒子,四個大的,都是飽讀詩書的文化人。
現在不是在教育局,就是大學老師,最差的就是教高中的三兒子,誰知,這小兒子才是讓他最頭疼的,學習不行,打架第一名。
後來當了兵,眼看就要平步青雲,命運又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雙腿殘疾,隻能退伍,一下成為一個廢人。
在他意誌消沉的時候,是他的戰友來家,拉了他一把,給他介紹了做生意的朋友認識,這有事做了,整個人都變的開朗很多。
張父打著傘,冒雨出去打電話借車,他一刻也不能等了,要立刻帶兒子去看看,萬一人家有辦法,萬一就能治呢?
很快,張家大兒子開著單位的車來了,他不明白老父親為什麼這麼急,生怕有急事,一路飆車就過來了。
當他聽說要去給老五看病,不由扶額。
“我說爸,老五這病,又不是一天兩天了,為什麼非要這大下雨天的去看?”
“别廢話,我們可能碰到神醫了,單單喝了她給的藥酒,這次你弟下雨你弟腿沒疼。
我想,打鐵要趁熱,讓人看看又沒什麼損失,最壞的結果。也就是眼前這樣吧。”
行了,什麼也别說了,去還不行嗎?張大哥背起弟妹,就出了門。
張父推著小兒子的輪椅在後面跟出來。
當張父和張大哥見到自家小兒子(弟弟)口中的人時,都傻了眼。
這肚子比鍋還大,他們哪好意思說出此行的目的。
這冒雨而來,肯定是有事,顧青橙是比較豪爽直接的。
“張大哥,你們這是來……?有事?”
張天闊把自己的病情和這兩年來求醫問藥的經曆跟顧青橙說了一遍。
顧青橙聽完點點頭“你是說,喝了我的藥酒,對你的睡眠和疼痛有幫自助?”
張天闊肯定的點頭“對,從來沒有過的輕鬆。所以才想著找你來看病,還有沒有治。”
“疼,是壞事也是好事,還知道疼,那就說明你的腿還沒廢徹底,也許還有救。”
顧青橙示意他到跟前來,先把個脈。
完事後,對身後的顧謹言道“你去過去,把脈。”m.
顧謹言聽話的過去把脈。
一旁的張家父子見狀張大了嘴巴。
開玩笑,擱這兒鬨著玩兒呢?你們這也,也太隨便了吧?開玩笑讓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開看病,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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