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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捨得嗎?”他十分自信。
蝶音眯眼,心中冷笑,當然不捨得,你要是死了,哪個首長會讓我利用?
柳辰安見她沒有動作,臉上的笑容更擴大幾分,目光落在她臉上的面具,懷念道:“想來我已經許久不曾看見你的真容了。”
他邊說邊伸手撫上她的面具,想要取下來,蝶音察覺到他的企圖,眼疾手快躲開,扭過頭沉默,是一種無聲的固執。
柳辰安摸了個空,也瞭解她的性子,不在意地笑了笑,轉而撩起她耳邊的秀髮,柔軟順滑,眼底是強烈的佔有慾和瘋狂的癡迷。
“别讓我等得太久,不然我會將你綁起來和我結婚。”
“你若是敢逃跑,我就將你永遠囚禁在這裡,哪裡也不能去,徹底成為我的私有物。”
蝶音抬眸看他,不可置通道:“你瘋了!!!”
柳辰安大笑兩聲,說:“是啊,我早就瘋了。”從出生開始,就註定他隻會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蝶音當然不會因為他的兩句話就被震懾到,冷聲道:“若有朝一日,你真的那麼做,我必然會與你玉石俱焚,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她以為柳辰安會生氣,卻完全不能以一個正常人的腦迴路去思索他的想法。
“哈哈哈哈哈”柳辰安興奮地大笑出聲,甚至眼角笑出了眼淚,“好好好,蝶音,承認吧,其實你和我本質上是一種人。”
他親昵地湊在她耳邊,輕輕嗅著她發間的清香,低聲說:“都是含有偏執和癲狂因子的人。”
蝶音眸光微動,眼神晦暗不明。
柳辰安拿起她身後的茶水,退開一步拉開距離,抿了一口,歪頭說:“這麼好的茶葉可不是這麼泡的。”
他心情極好地離開,留下蝶音呆滯在原地。
兩分鐘後,别墅門口響起汽車啟動駛離的聲音,她才放下肩膀,整個身體徹底放鬆下來。
身體異常疲累,腦子卻異常清醒。
這五年,她查遍了整個聯邦政府都沒有找到許廣霖的訊息,卻也不好打聽,若是訊息泄露,那麼她假裝失憶的事情就瞞不住了。
如今私下工廠也去了一處,依舊不見舅舅,她甚至都懷疑聯邦政府當初莫不是在騙她,空手套白狼。
或者是聯邦政府還有她不知道的地方,許廣霖就在那裡療養;或者在其他兩處私下工廠;又或者舅舅特意被他們關在了某處地方,故意瞞著她。
還有焉彩,前世她和焉彩在第八基地相遇,如今第八基地先是被鬼影奪取,後又重新籌建,歸她管轄,但現在蝶音沒有得到任何關於焉彩的訊息。
希望她早已被鬼影救下。
l國
某處快要被淘汰的破舊小區,路燈早已年久失修,牆皮斑斑駁駁,搖搖欲墜似是下一秒就會掉落,生滿鐵鏽的大門被風颳得吱呀吱呀直響,角落裡佈滿蜘蛛網,裂縫和黴斑。
一個女人穿著牛仔褲,寬大的外套鬆鬆垮垮套在身上,戴著一個鴨舌帽,帽簷被壓得極低,蓋住了冷冽精緻的眉眼,單肩揹著雙肩包,插兜往小區裡最裡面那棟樓走去。
渾身寫著生人勿近的高冷。
突然走到倒數第二棟樓門口,她腳步停下,微微抬頭掃視周圍,眼尾帶上了不耐的戾氣。
就在這時,隱匿在暗處的幾人出來,是這附近遊蕩的小混混。
“喲,小美人,在這裡等我們呢。”
他們在這附近蹲守許久,早就注意到了這個早出晚歸的女人,長得太驚為天人,若是能嚐嚐她的滋味,此生便也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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