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金思巧出於什麼心理。
明明知曉她夫君跟著送葬隊伍去了皇陵,竟然還給她下了這種臟藥。
莫不是要考驗她對夫君的真心?
看她會不會在沒有夫君在的情況下與讓人苟合嗎?
還真是用心險惡。
蘇漫漫第一次痛恨金思巧。
覺得那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
自己墮落,便要拖别人下水。
“小姐,姑爺出城了,一時半會兒根本回不來,你會承受不住的。”
春香一臉心疼地說:“還是先讓柳叔過來給您看看吧?好不好?”
“要我夫君,讓伍競三去尋我夫君,你且準備冷水,我要泡澡。”
蘇漫漫冷聲說:“我吩咐的事就趕緊做。”
春香心頭一跳,急忙點頭道:“好,奴婢明白了。”
伍競三武功高強。
沈秉呈輕功一絕。
隻要她堅持半個時辰,她夫君便會回來,不過半個時辰而已,她一定能撐得住。
可是真的好難熬阿!
她渾身像是被一團火熊熊燃燒,灼燒著她的每一寸血肉,有千萬隻螞蟻在啃食她的心臟,讓她難以承受。
但她還有理智。
她必須堅持到她夫君回來。
“小姐,柳叔已經到了,我夫君去尋姑爺,還得一段時間,奴婢給您穿衣裳,讓柳叔先給你看看好不好?”
秋蟬沒見過蘇漫漫這副模樣,嚇得眼眶都紅了。
“我沒力氣了。”
蘇漫漫幾乎將唇瓣咬出血來,她深深吸氣道:“你將我的情況告知柳叔,若有能緩解的藥就給我,沒有就算了。”
金思巧給她下的藥實在是太可怕了。
若是沈秉呈再不回來,她真的會被折磨到崩潰的。
秋蟬急忙轉身出去,沒多久就捏著一顆小藥丸喂到了蘇漫漫的嘴裡,顫抖著說:“小姐,柳叔說這個藥隻能緩解一時,他沒有看到你,沒法確定你中的具體是什麼藥,奴婢伺候您出去讓柳叔看看吧!”
“能緩解一時也好。”
蘇漫漫現在渾身無力,實在不想衣衫不整渾身濕漉漉的去見别的男人。
即便那個男人是看著她長大的柳叔。
她腦袋昏昏沉沉的,小聲問道:“過了多久了,為何我夫君還沒回來?”
“小姐,過去三刻鐘了,姑爺很快就會回來了。”
秋蟬低聲安撫著蘇漫漫的情緒。
伸手摸了一把浴盆裡的水,竟然已經變得溫熱了,方才明明是冰水。
可見小姐身體的溫度有多高。
若是再這樣下去,身體都要被損傷了。
秋蟬急得
宛若熱鍋上的螞蟻。
卻什麼都做不了。
隻能祈禱姑爺快點回來。
蘇漫漫覺得自己快堅持不住了,腦袋已經無法思考了,軟塌塌的身體即將落入水中,一雙火熱的大掌突然拖住她的身體將她打橫抱起往著旁邊的軟榻而去。
聞到熟悉的味道,蘇漫漫迷迷糊糊地詢問道:“是夫君回來了嗎?”
“是,是為夫回來了。”
沈秉呈看蘇漫漫被灼燒得昏昏沉沉的,很是心疼,眼底又隱隱壓製著狂風暴雨,他急忙扯過帕子將蘇漫漫濕漉漉的身體擦乾。
脖子就被蘇漫漫猛地抱住,一個火熱的吻落在了他的喉結上,蘇漫漫帶著哭腔的聲音傳入耳朵:“夫君,我一直在等你,我隻等你,除了你我誰都不要,我隻想要你。”
就算我渾身宛若被火灼燒。
我也隻要你一個人。
我的選擇從始至終,隻有你一個。
沈秉呈聽懂了蘇漫漫話裡的意思,既歡喜又心疼,他猛地低頭吻上去,大手三下五除二將自己的衣服除去,聲音喑啞地說:“我知道你的心意,别怕,將一切交給我。”
蘇漫漫點頭,乖巧得不成樣子。
一整天,蘇漫漫和沈秉呈都沒離開浴室,軟榻要就被糟蹋得不成樣子。
時不時傳出蘇漫漫嬌滴滴的哭泣聲,沈秉呈一直細心哄著,溫柔得不成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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