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我既然出現在這裡,便是懷疑你。”
羅陽也不打馬虎眼,既然被當場逮到,他也沒有什麼好狡辯的,他擰著眉頭說:“但是你太精明瞭,什麼線索都沒有留下,這讓我很是頭疼。”
“羅統領何故血口噴人?”
沈秉呈憤怒道:“我一直以來對皇上忠心耿耿,絕無半點不敬,豈能做出謀害皇上之事?羅統領不去查詢罪魁禍首,竟懷疑到我頭上來,簡直是可笑至極。”
羅陽盯著沈秉呈看了半晌,篤定道:“即便你沒有親自動手,也一定參與其中。大理寺和刑部調查的線索全是假象,滿朝文武百官,隻有你在大理寺做過大理寺卿,也在刑部做過刑部侍郎,沒有人比你更懂得如何迷惑刑部和大理寺之人。”
“就因為刑部和大理寺以及你自己無能,查詢不到真正的線索,便懷疑到本官這個無辜之人的頭上來?你不覺得可笑嗎?”
沈秉呈冷笑著說:“朝中除了本宮,在刑部任職又在大理寺待過的官員大於人在,你為何沒有懷疑别人,隻懷疑了本官?”
羅陽不知道該如何說。
他下意識就覺得沈秉呈很有問題。
當他看完那些荒謬的證據之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沈秉呈。
因為除了沈秉呈,沒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證據銷燬得如此乾淨,又如此完美地將假訊息放出來。
“羅統領,若是沒有證據,你便是在誣衊朝廷命官。”
沈秉呈冷聲提醒道:“看在咱們從前有些交情的份上,這一次本官不跟你計較,你想質疑本宮,便將確鑿的證據擺到本官面前來,若是沒有證據,就不要信口雌黃。”
羅陽深深地望了沈秉呈一眼,沉默片刻後,拱手道:“這次確實是我衝動了,多謝沈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計較,告辭。”
羅陽抬腳便要走。
沈秉呈抱著蘇漫漫將門給讓出來,擰著眉頭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的房間乃是私人領域,再有下一次,我絕不會客氣。”
羅陽腳步一頓,側頭望向神色難看的沈秉呈,抿了抿唇後,提醒道:“國喪期間,不得宣淫。”
蘇漫漫:“……”
方才又不是沒有說過,現在還特地提一句是不是過分了?
沈秉呈擰著眉頭,冷聲說:“你可以滾了。”
羅陽打開門走了出去。
過了片刻後,蘇漫漫扭頭望向沈秉呈,神色複雜地剛要開口說話。
沈秉呈便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指了指頭上。
蘇漫漫身體一僵
點點頭後,小聲詢問道:“夫君,咱們要不要看看房間裡是不是少了什麼?亦或是四處檢查一下,千萬不要多了什麼東西。”
在這個節骨眼上。
沒有人可以完全信得過。
“你先睡,為夫四處看看。”
沈秉呈點頭,抬手輕輕地拍了拍蘇漫漫的小腦袋,溫聲說:“咱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我檢查一下確定沒有問題就沒事了,你也不要為此擔心。”
“好,我知道了。”
蘇漫漫點頭,方才的心猿意馬早就沒有了。
她現在滿心複雜,也不太放心兩個孩子,站起身來,溫聲說:“夫君,咱們先去看看兩個孩子,確定他們沒事再回來檢查房間吧!”
“好,咱們過去看看。”
沈秉呈點頭,跟蘇漫漫去孩子房間看了一眼,確定孩子熟睡著什麼問題都沒有,他才拍了拍伍競三的肩膀,淡聲詢問道:“他沒放什麼東西,也沒拿走什麼東西吧?”
“沒有。”
伍競三點頭道:“他隻是將書房翻找了一圈,沒尋到東西便去了你們的房間,他剛進去你和夫人便回來了。”
沈秉呈點點頭,跟蘇漫漫去書房看了一眼,確定沒問題後才回了房間。
蘇漫漫指了指頭頂,沈秉呈輕輕搖頭,蘇漫漫才壓低了聲音說:“夫君,咱們的宅院是不是有點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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