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怕九公主什麼時候會對她二兒媳婦不利。
甚至她聽說曾經許配給她家老二之人乃是九公主蕭璞玉。
卻在成婚當天突然換成了蕭麥穗。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她並不清楚。
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娘,我二嫂既然與九公主來往,證明她心中是有數的。既然九公主在,我便先離開,娘有事再來尋我便是。”
這幾年九公主但凡看見她的人影,都少不了一通擠兌。
甚至有時候親自下手陷害她,給她難堪。
許多次讓她躲過,九公主更是恨她入骨。
若說曾經九公主蕭璞玉恨她乃是因為對她夫君求而不得,那麼如今恨她便隻是單純的恨她了,彷彿沒將她踩到泥坑裡,九公主便失去了人生目標,永遠不會快活。
原本是個嬌俏美人,如今卻變得陰鬱醜惡。
滿臉怨氣,實在讓人唏噓。
“你怕什麼?九公主向來不會來這裡。”
付清荷擰著眉頭說:“最近一個月,她隔三差五便過來,對你二嫂說一些有的沒的,為娘怕你二嫂心裡不舒服,更擔心她對咱們家有什麼誤會。你與你二嫂關係不錯,年紀相仿,
許多事好開口,便替娘與你二嫂說說心裡話。”蘇漫漫點頭,輕聲說:“我知道了,不過保險起見,我還是先離開吧!”
九公主看見她,就像是瘋狗看到骨頭,不咬兩口不甘心。
她可不會去賭一個瘋狗會不會突然衝上來咬她一口。
九公主當初那個孩子最終沒保住,她兩年前被皇上許配給一個閒散侯爺的嫡子,夫妻倆感情不和,九公主自己住在公主府,兩年都不曾踏入侯爺家一步。
而駙馬爺更是不敢得罪她,這兩年都儘量避開她。
夫妻倆如此,沒少被京都城眾人笑話。
九公主氣不過,便在公主府養起了面首,荒唐至極。
駙馬敢怒不敢言,私底下有了外室,被九公主一刀給捅死了。
夫妻倆感情徹底破裂,鬨得人儘皆知。
付清荷猶豫片刻後,低聲說:“為娘回來後才知曉九公主來了,為娘剛要派人去給你說一聲,你便過來了。既然你不能跟九公主碰面,便速速離去吧!”
蘇漫漫點頭,站起身來便要走,門口便傳來一道冷嘲熱諷的聲音:“蘇漫漫,你果然在這裡。”
扭頭望去,隻見九公主蕭璞玉滿臉陰鬱地抬腳走來。
她二嫂蕭麥穗一臉焦急地抱著孩子跟在後面。
“臣婦見過九公主殿下,殿下萬福。”
蘇漫漫規規矩矩地行禮,讓人
挑不出錯處來。
但蕭璞玉屬於是沒事找事的典型代表,既然挑不出蘇漫漫行為上的錯處,便挑她的語氣,冷聲質問道:“你如此冷淡,是對本公主不滿嗎?”
蘇漫漫嘴角帶笑,聲音溫和地說:“公主殿下誤會了,您金尊玉貴,臣婦佩服之至,哪裡敢對您不滿?”
“你笑什麼?看見本宮很好笑嗎?”
蕭璞玉一看見蘇漫漫笑就氣不打一處來。
蘇漫漫心中無奈,急忙將笑給收回來了。
蕭璞玉見蘇漫漫板著臉,更生氣了,眼睛瞪得大如銅鈴,胸腔起伏不定,惡狠狠地瞪著蘇漫漫,蘇漫漫都擔心她的眼珠子會被瞪出來。
“蘇漫漫,聽聞你夫君回來有一段時間了,卻沒得到父皇的重用,還得等忠武侯世子回來才有資格論功行賞,莫非是你夫君無能,離開京都城三年卻毫無建樹?”
蕭璞玉微抬著下巴嘲諷道:“看來你夫君中看不中用,小白臉便是小白臉,在京都城尚有立足之地,去到邊疆便隻能苟延殘喘了。”
蘇漫漫微微眯眼,淡聲說:“聖意不可揣測,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無論我夫君有功與否,皇上如何安排我們都甘之如飴。我夫君是否有能力,是否在苟延殘喘,都不勞煩公主殿下費心。”
公主終究對她夫君意難平。
這麼多年過去了,還在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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