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秉呈輕輕拍著蘇漫漫的脊背,眸色淡淡地說:“皇上想要查辦歐丞相已久,奈何證據不足,便指派為夫出去查探,而周昊哲多次包庇傷害我們家漫漫的犯人,又徇私枉法對咱們家漫漫見死不救,為夫自然不會放過他。”
他這個人一點都不大度,甚至可以說是極其記仇,有仇不報,他不得安寢。
蘇漫漫抬手抱住沈秉呈的腰身,眼眶熱熱地說:“我就知道夫君最好了,捨不得讓任何人欺負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若是不護著你,還能護著誰?”
沈秉呈輕聲說:“還有忠武侯府那姓黃的女人,也會被皇上禁足半年,勒令她向你道歉。”
蘇漫漫聞言愣了一下,急忙抬眸望著沈秉呈,詫異地說:“可我已經答應忠武侯世子不追究此事,他便保大哥和二哥在牢獄之中安然無恙。”
“牢獄又不是他們忠武侯府的,他說的話能起什麼作用?若是當真起了大作用,隻怕是皇上也得防著他們忠武侯府了。”
沈秉呈輕哼道:“在咱們皇朝,讓誰做
主都沒有讓皇上做主更有用,咱們用不著他們忠武侯府。皇上已經答應為夫,在事情調查清楚之前,會保證大舅哥和二舅哥的安危。”
蘇漫漫這才放心了,輕笑著恭維道:“夫君所言極是,還是我家夫君有能耐。”
“不是為夫有能耐,而是為夫必須做此事。”
沈秉呈輕聲說:“如今滿朝文武大臣並不像表面那般風平浪靜。歐丞相和周昊哲貪汙受賄,查獲的銀子相當於皇朝半年的稅收,惹得皇上震怒。必然要想辦法揪出朝中蛀蟲,且絕不輕饒。為夫隻能堅定地站在皇上面前,不拉幫結派,隻做為皇上所用的純臣,才會有出頭之日。”
所以,他必須站在權貴的對立面,背靠皇上,依賴皇上,才能讓皇上安心用他。
忠武侯府手握兵權,又跟永親王是姻親關係,在當年皇上讓他越過黃稟城成為狀元郎時,他便知曉了皇上有心打壓忠武侯府。
他自然不可能再跟忠武侯府站在一起。
不僅不能站在一起,還要劃清界限。
蘇漫漫點頭,抬頭親了沈秉呈的下巴一口,輕笑著說:“在這京都城內波雲詭譎,人人都是吃人的野獸,想要有立足之地,必定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的一切,步步為營,如履薄冰,行差踏錯便會萬劫不複。但我
相信我夫君一定能披荊斬棘,勇往無前,平安無事,位極人臣。”
蘇漫漫對沈秉呈的信任已經不僅僅是來源於原文得到的淺顯認知。
而是通過相處後,對沈秉呈發自內心的欣賞和信任。
她就是相信她的夫君天下無敵,一定可以功成名就,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一切。
沈秉呈輕笑著抬手摸了摸蘇漫漫的小腦袋,眸色柔和地抬起她的下巴親了一口,輕笑著說:“多謝夫人信任,為夫定不辜負你所望。”
蘇漫漫輕笑著湊上去,黏黏糊糊地啄吻了他幾下,眸光熠熠地說:“夫君不必客氣,往後的日子,無論艱難險阻還是康莊大道,我們都一同面對。我現在被人欺負,被人看不起,都沒人為我說幾句公道話,我心裡可不得勁了。夫君可要好好努力,位極人臣,好歹給我掙一個誥命夫人的名頭,讓誰都不能看輕我。”
“好,為夫遵命。”
沈秉呈原本溫潤的眸光變得幽深,一想到蘇漫漫在他不在的時候受人欺負,便難受得不行。
他輕歎著說:“為夫不會再讓你受人欺負了,就算往後有人再不長眼想欺負你,你還回去便是,不用害怕,為夫會替你撐腰做主。”
皇親國戚,天潢貴胄又如何?
為了他心愛的女人,他也不是不能碰一碰!-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