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般會過來吃早飯便教孩子,教完後吃了午飯便走。
而伍競三教孩子練武,便在下午,他來吃午飯讓孩子們午休半個時辰便教孩子練武,到傍晚時分吃完晚飯後離開。
尚春秋和伍競三分工十分明確。
蘇漫漫十分滿意。
不僅如此,她還采取了週末製,乾五天休兩天,讓孩子們和他們的夫子和師父都能有休息時間。
不過她雖然是這樣安排的。
但無論是尚夫子還是伍師父都一天不空地準時報道,而孩子們學習的熱情高漲,根本不想休息。
她便也就隨他們了。
往後伍競三和尚春秋但凡有事請假,她乾脆一些便是了。
一頓麪條吃得眾人滿嘴流油。
伍競三感慨道:“夫人的廚藝真的一絕,是在下活了二十多年吃過最好吃的,就為這一口吃的,在下都得死磕在沈大人和沈夫人身邊哪裡都不去。”
沈秉呈蹙眉,淡聲說:“我夫人又不是廚娘,你在想什麼呢?”
能讓伍競三時不時混一頓他夫人做的飯菜便罷了,這個不知好歹的竟還惦記上了?
沈秉呈微微眯眼,在考慮要不要重新給兒子再尋個練武
的師父。
伍競三哈哈一笑,擺手道:“沈大人,在下也就時不時混口好吃的,可沒别的意思,多謝沈大人和沈夫人款待,歇息片刻後,在下也該帶孩子們去練武了。”
幾個孩子吃得比較慢。
幾個大人都吃飽了,孩子們還沒吃完,便得再等等。
沈秉呈輕哼了一聲,不鹹不淡地說:“最好如此。”
孩子們吃完後,蘇漫漫給他們擦擦嘴才讓他們出去練武去了。
沈秉呈哼哼唧唧的:“這幾個小兔崽子混吃混喝便罷了,你怎麼還給别的男人吃你做的麪條?”
這頓麪條原本隻屬於他一人。
現在倒好,連伍競三都混到了一碗。
“面是你揉的,我隻是負責煮而已,人家好歹是孩子們的師父,總不能咱們一家人吃麪條,讓伍師父一個人乾瞪眼吧?”
蘇漫漫失笑道:“好了夫君,等有空,我隻做給你一個人吃,連兒子都不給好不好?”
沈秉呈被蘇漫漫哄幾句才覺得舒坦了,他輕歎了一聲,眸光柔和地拉著蘇漫漫的小手說:“我這幾日日以繼夜,不曾好生安眠,有些困了,你陪我睡會兒去。”
“行,我陪你。”
蘇漫漫好些時日沒好好跟沈秉呈睡一覺說說心裡話了。
她其實也很想念跟夫君相擁而眠的感覺。
即便什麼事都不做,什麼話
都不說,隻是靜靜的抱著,她的耳朵緊貼著他滾燙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便覺得心中安穩。
溫馨而又甜蜜。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蘇漫漫靠在沈秉呈的胸膛,抱住他的腰身,被他嚴絲合縫地緊扣在懷,便覺得腎上腺素直線飆升,呼吸都變得急促了,心裡甜滋滋的。
沒多久,聽到沈秉呈綿長均勻的呼吸聲傳入耳朵,她便覺得這是世間最好聽的聲音,宛若一首宛轉悠揚的交響樂。
讓她沉醉。
蘇漫漫心疼沈秉呈勞累,在他的懷中輕輕地蹭了蹭,也閉上了眼睛,沒多久便沉沉睡去了。
等她醒來時天色已晚。
沈秉呈還在閉眼沉睡,可見他這段時間有多辛苦。
蘇漫漫更心疼他了。
她抬手輕輕摸上沈秉呈的臉頰,剛要湊上去親一口,小手便被沈秉呈的大手握住了,他連眼睛都沒睜開,再次將她抱緊,從喉嚨裡擠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漫漫别鬨,陪為夫再睡會兒。”
蘇漫漫輕笑了一聲,沒鬨他,而是仰頭親了他唇瓣一下,乖巧地溫聲說:“好,我陪你睡。”
夫妻倆再次陷入沉睡。
蘇家人都吃完晚飯。
到了該睡覺的時候。
沈念铖望著禁閉著的房門委屈道:“孃親明明答應過我,就算爹爹回來也要跟我睡的,她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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