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所有人心中都很清楚,他不止一次兩次徇私枉法,此時快速給李多銀定罪,不過是不想被攀扯出罪名。
李多銀氣得怒目圓瞪,想要反駁卻被捂住嘴巴拖了下去。
蘇漫漫歎爲觀止。
在所有犯人都被押下去後,周昊哲眸色沉沉地問沈秉呈:“沈大人,本官已經將此案審理清楚,你還有何話說?”
“周大人秉公處理,雷霆手段,下官受益匪淺。”
沈秉呈拱手,輕笑著說:“還請周大人張貼公告,將這些人的罪名公之於眾,還皇上及內子一個清白。將聖安館、聖顏館和聖膳堂等商鋪屬於皇上之事廣而告之,以免往後還有眼瞎之人蠢態百出做出今日之事。”
周昊哲心裡氣極,卻不得不點頭應道:“多謝沈大人提醒,本官這便派人去辦妥此事,絕不讓任何人再損毀皇上聲譽和威名。”
“多謝周大人,下官告退。”
沈秉呈微微一笑,十分滿意地一拱手,牽著蘇漫漫的小手,叫上蘇雄安和付清荷抬腳走出了府衙。
周昊哲看他們一行人大搖大擺地離開,憤恨得就差沒咬碎後槽牙。
陰沉的眼底佈滿了殺意。
總有一日,他要將今日所受的屈辱如數奉還沈秉呈。
他必定讓沈秉呈和蘇漫漫夫妻倆生不如死,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此刻,周昊哲對沈秉呈和蘇漫漫夫妻倆的恨意到達頂峰。
沈秉呈武功高強,對别人的打量和惡意感受敏銳。
但他卻不在意。
走出府衙以後,他側頭對蘇漫漫說:“這幾日為夫在外地辦案,不能趕回來,讓你受苦了。”
蘇漫漫搖頭,輕聲說:“不苦,你能在緊要關頭回到我身邊,對我而言已經足夠了。”
“傻姑娘,你怎可對夫君的要求如此低?”
沈秉呈輕歎了一聲,憐惜地輕撫上蘇漫漫戴著面簾的臉龐,眸色微沉地說:“旁人打你辱你時為夫不在身邊為你撐腰,讓你受儘委屈,為夫……”
“夫君,我沒事,我一點都不疼。”
蘇漫漫抬手抓住沈秉呈的大手,輕笑著說:“你出門辦事想必也累了,肚子餓不餓?時辰不早了,咱們便回家吧!”
沈秉呈知曉蘇漫漫不願多說此事,但他心裡卻記得清楚。
他在外地辦案,得知蘇漫漫被欺負時心如刀絞,奈何事情尚未辦完,不能提前離開。
即便今日見她氣色極好,依舊不能放心。
“夫君,咱們上馬車吧!”
蘇漫漫催促著,沈秉呈輕歎了一聲,向嶽父嶽母見禮之後牽著蘇漫漫上了馬車。
“我並沒被打,我裝的
夫君不必擔心。”
蘇漫漫輕笑著說:“那位囂張跋扈的黃小姐雖然欺負了我,卻也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皇上還賞賜了我藥材和首飾,就是我今日戴的這些,夫君看看好不好看?”
蘇漫漫的爹孃坐另外一輛馬車,蘇漫漫跟她夫君坐一輛,馬車內沒有旁人,她便像是沒有骨頭一樣窩進了沈秉呈的懷裡,嬌嬌軟軟地撒嬌。
她挑眉樂滋滋地說:“而且忠武侯世子還答應我保我大哥和二哥在牢獄之中無恙,說起來還是咱們賺了呢!”
沈秉呈見蘇漫漫眸光亮亮地說這種話,抬手將她摟緊在懷中,點了點她的額頭,溫聲說:“咱們是夫妻,你不必說話哄我。無論後來她遭受什麼懲罰,你又得到了什麼補償,她帶人上門欺負你都是事實。”
蘇漫漫輕歎著說:“我這不是不想讓你擔心嗎?而我確實擺了她一道,讓她聲譽受損,忠武侯世子也將她困在了府中,說起來她比我還慘呢!”
“為夫聽說她還摔了念铖?”
沈秉呈眸色淡淡地詢問。
蘇漫漫原本嬌俏的臉色變得一沉,點頭咬牙道:“念铖那孩子聽說我被打衝出來保護我,便被她推倒在地,好在沒受傷,否則我絕不會輕易放過她!”
若她受傷她尚且能忍。
可要是傷了她兒子,她是一點都忍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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