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處為掩人耳目內設在牢裡深處的房間。
專為犯事的達官顯貴準備的。
鄧金臉色一沉:“我家公子所犯何事,竟叫陳縣令將他關於花牢中?”
陳順諂媚的笑容一頓,堆笑道:“昨日蘇家人咄咄逼人,沒法矇混過關,這才委屈陳公子在花牢待了一晚;但請大人放心,本官吩咐人好生伺候陳公子,定不會叫他受委屈。”
鄧金不滿地冷哼,沉聲道:“你最好祈禱公子平安無事。”
“一定,一定!”
陳順討好地笑著將人請進了牢房。
他們剛踏進去,獄卒便驚慌失措地跑來,驚恐道:“大人,出事了,出事了!”
鄧金和張豪臉色一變,急忙往裡衝。
陳順渾身一顫,急忙追問:“出什麼事了?”
獄卒渾身發冷,語不成調:“陳公子……陳公子出事了。”
陳順隻覺得頭皮麻煩,寒從腳起,跌跌撞撞地往著大牢裡面跑去。
“公子!”
鄧金一進入花牢,望著倒了一地的眾人,急忙衝到床邊就見陳浩源臉色慘白得像死人一樣躺著,他臉色驟變,急忙上前把脈。
發現還活著,急忙抱著人往外衝。
張豪注意到縮在床裡瑟瑟發抖的花樓姑娘,眼神一狠,將人
提出了牢房。陳順追來,望著鄧金懷中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陳浩源,眼睛猛地瞪大。
鄧金怒瞪著他吼道:“若是我家公子有事,我定叫你碎屍萬段!”
“不……不是我……不是我……”
陳順驚恐搖頭。
但鄧金已經沒有功夫搭理他了。
陳順腿軟地跟上,急忙叫來府醫給陳浩源檢查身體。
府醫檢查完之後,腿一軟跌跪在地上,鄧金猛地抽刀架在府醫的脖子上,瞠目欲裂道:“我家公子究竟如何了,說!”
“公子……公子性命無憂,但……但渾身骨頭皆斷,且……且……”
府醫瑟瑟發抖,艱難道:“且再也不能人道。”
“什麼?”
鄧金的刀猛地往前,將府醫的脖子割出一道長長的血口,張豪急忙道:“先叫他給公子治療,公子傷勢極重,不能耽誤。”
府醫脖子的傷血流不止,他卻顧不上,慌張磕頭便上前為陳浩源治傷。
陳順渾身冰冷,臉色煞白如紙。
鄧金扭頭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眸光凶狠道:“陳縣令,你竟如此坑害我家公子,我定會將此事如實稟告,你就等著人頭落地吧!”
“不……不是我,不是我!”
陳順驚恐否認。
張豪提來花樓姑娘審問:“我家公子究竟如何受傷,你們可曾看見?”
倆姑娘眼
底閃過驚恐,急忙搖頭。
鄧金眸色一沉,抽刀砍殺了一個姑娘,扭頭問另一個:“若不如實回答,便與她一個下場!”
倖存的姑娘崩潰大哭,語不成調道:“公子認得那人,那人身材高大魁梧,出手狠辣,眼角有一道彎月形狀的疤痕,是他打了公子!”
鄧金臉色一沉,扭頭跟張豪對視一眼,表情都十分凝重。
陳浩源是在半個時辰後醒來的,剛醒來便疼得叫喚出聲。
鄧金湊上去詢問道:“公子,你感覺如何?”
陳浩源疼得倒吸一口冷氣,一看到鄧金便眼眶一紅,哭出了聲,惡狠狠道:“鄧叔,是陳順!陳順和高新河勾結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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