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擰著眉頭長歎道:“每次喝藥泡藥浴都會讓毒性減輕,小姐會一天比一天更好的,姑爺不必太過擔心。”
“她如此難受,我豈能不擔心?”
沈秉呈緊皺著眉頭,為蘇漫漫腹中的孩子頭疼,若是沒有這個孩子,蘇漫漫也不至於受這麼多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姑爺再如何擔心,也改變不了什麼。”
柳大夫輕歎了一聲,直起身來,對沈秉呈說:“姑爺,藥浴已經好了,我便先出去了。泡藥浴的過程會有些痛苦,我放了一些緩解疼痛的藥,與小姐口服之藥共同起效,可讓她減輕痛苦,卻會神誌不清,還請姑爺時刻注意小姐的狀態,儘量安撫她。”
“好,我知道了。”
沈秉呈點頭。
抱著蘇漫漫走向浴桶。
春香跟上去要幫忙,柳大夫就拉著她出去,春香急切道:“柳大夫,您拉奴婢作甚?奴婢要去伺候小姐!”
“小姐有姑爺伺候,你跟我去我院子裡熬藥,小姐睡前還得再喝一碗藥。”
神誌不清之人總會做一些匪夷所思之事,說一些無厘頭的話。
春香終究隻是下人,總不能將小姐丟臉的事看了去。
柳大夫把春香拉走,離開時還不忘將浴室門帶上。
蘇漫漫被氤氳的白霧熏得暈乎乎的,隻感覺到有人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褪下。
她有氣無力地睜眼,對上沈秉呈複雜憐惜的眼神,頭腦發昏地問:“帥哥,你長得真好看,有對象嗎?”
沈秉呈動作一頓,擰眉望著蘇漫漫猩紅迷離的眼神,緊抿著唇瓣說:“你不認得我了?”
藥效這麼快嗎?
這就神誌不清了。
“我應該認得你嗎?”
蘇漫漫隻覺得眼前這個人很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腦袋像是被攪拌機瘋狂攪動,讓她難受極了,她破罐子破摔地不耐煩道:“我見過的帥哥很多,學長是我最喜歡的那一個,你是我學長嗎?”
學長可是她情竇初開時就暗戀的人,而且還暗戀了很長時間。
要不是後來學長有了女朋友,指不定她還能暗戀更長時間。
即便後來不惦記了,那個人依舊在她心裡留下了深刻的痕跡。
偶爾想起來,還是會內心悸動。
“學長?你最喜歡學長?”
沈秉呈的眼睛猛地一眯,深邃的瞳孔裡翻滾著危險的暗光,他緊蹙著眉心問:“你喜歡學長,那你夫君算什麼?”
“夫君?什麼夫君?”
蘇漫漫完全忘記穿書這回事了,皺著眉頭氣息不穩地說:“大清早就亡了,哪來的夫君?你誰啊?莫名其妙。”
沈秉呈咬了咬後槽
牙,抱著已經被脫光的蘇漫漫放進藥浴裡。
蘇漫漫立馬掙紮起來,有氣無力地喊道:“你乾什麼?就算我不認識你,你也不用淹死我吧?”
“閉嘴!給我好好泡著。”
沈秉呈氣得七竅生煙,眼神陰沉沉的,表情十分嚴肅,強硬地冷聲道:“必須要泡足半個時辰才能出來。”
“你這個變態,你脫我衣服!你想乾什麼?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蘇漫漫察覺到自己衣服被脫掉,心慌得不行,又渾身沒力氣,氣得咬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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