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漫話音剛落,剛剛吵得最凶的幾位臉色微變,都覺得沒面子。
其他人紛紛附和道:“就是就是,以前這個時候農忙結束,哪家有收入?還不是在家窩著烤火?今年能有老四家的收藥材,讓咱們都有一份收入已經非常不錯了,你們咋還貪心不足呢?”
“人家帶你們賺銀子,你們還反過來責怪人家沒帶你們賺更多,到底哪裡來的臉?”
被指責的幾個人都覺得沒臉,其中一個人被指責得臉紅脖子粗,站出來反駁道:“老四媳婦兒不是蘇員外的閨女嗎?她爹是咱們餘江縣首富,田地那麼多,生意做得那麼廣,她怎麼可能沒門路讓咱們都賺銀子?”
“就是就是,除非她不願意帶咱們賺銀子,不然怎麼可能沒法子?”
剛剛吵得最凶的人又站
出來附和,情緒激動得臉紅脖子粗。
理不直氣也壯。
給蘇漫漫氣笑了。
她冷笑兩聲,忍無可忍地準備回懟,沈秉呈就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輕把她拉到身後。
沈秉呈上前一步,挺拔的身姿擋在蘇漫漫的身前,面色沉沉地望著吵得最凶的幾人冷聲說:“我媳婦兒剛剛說得很清楚了,想做什麼是她的事,能不能賺到錢,是你們的事,她不欠你們的,我嶽父更不欠你們。你們再胡攪蠻纏,别怪我不客氣。”
沈秉呈的聲音冰冷,眸光銳利如冰霜,看得剛剛吵鬨的人渾身一顫。
他冰冷的眸光掃了一圈,擲地有聲道:“我媳婦兒是被她父母兄長千嬌萬寵長大的,脾氣不好,誰若是招惹了她,被揍了别問我。我脾氣也不好,護短得很,誰想欺負她,也得問問我答不答應。”
村裡人都是普通老百姓。
哪裡敢真的招惹有功名的秀才爺沈秉呈和孃家揹簍強大的蘇漫漫?
一時間都後怕得眼神有些閃躲。
就在這時,蘇漫漫從沈秉呈的身後走出來,眸色微冷地說:“我夫君所言不錯,我這個人不僅脾氣不好,還小氣記仇,凡是得罪過我的人,都别想再從我手裡賺到哪怕一文錢。剛剛質疑我的人,我便如你們所願,以後無論我做什麼生意,
都沒有你們的份。”
“這怎麼可以?”
剛剛吵鬨的人原本還心虛,現在聽說蘇漫漫不帶他們賺錢,瞬間就慌了。
“我可是沈老四的堂叔,咱們都是一家人,你怎麼可以不帶我們?”
“就算我們有啥說話不對的地方,我們向你道歉就是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你怎麼能把事情做得這麼難看?”
一個個七嘴八舌的。
越說越激動。
紛紛指責蘇漫漫。
甚至有人理直氣壯道:“就算你以前是啥千金大小姐,現在都已經嫁到我們沈家來了,做生意不帶我們賺錢難不成要帶外人?”
蘇漫漫不是沒見過奇葩。
但這樣蠻橫不講理的奇葩還真不多見。
她氣得冷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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