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言哪裡扛得住？

她確定：“隻住一晚？”

小薑桅十分認真的保證，奶聲奶氣：“明天早晨爸爸會接我去幼兒園。”

陸言放下心來，一晚她還能對付。她有話要對薑元英說，於是抱著孩子掉頭望著他：“上樓喝杯咖啡吧。”

薑元英站在黑夜裡，

眸色深不見底。

一會兒，他走過來抱過小薑桅，跟陸言並肩朝玄關走去。上方的燈光打在他們身上形成柔和光暈，像極了一家三口。

......

小薑桅十分乖巧。

一到公寓就找了小桌子開始寫作業，那小模樣又叫陸言心頭軟軟的。

她給薑元英煮咖啡時，不禁問道：“她一直這麼乖嗎？”

薑元英微微一笑，實話實說：“她喜歡你、在討好你，平時不是這樣的。”

陸言耳根子忽然發熱。

廚房裡咖啡機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她藉機輕問：“你是說小薑桅還是指你自己？”

她以為薑元英聽不見，

但是他聽見了。

男人不動聲色地接近她，直至來到她身後，甚至是他撥出的熱息就噴在她柔嫩的耳根子後頭，嗓音更是輕柔得不像樣子：“你說什麼？是問我是不是喜歡你、討好你？”

陸言禁不住這樣：“薑元英。”

薑元英沒有放過她，他就靠在她身邊輕喃：“節禮是我送過去的，我記得我說過我是一個守舊的老派男人，至於那些股份，我會先持有一個月，等到拋售了我將本金和盈利一起打到你的賬戶上。”

咖啡機在轟隆隆地響。

陸言側過身想跟他說話，但是薑元英卻低了頭，他們的嘴唇靠得很近很近......近得像是下一秒就能親上。

薑元英並非不解風情的男人，他把握時機握住女人的細腰，低頭跟女人接吻。

先是試探，接著就變得熱情起來。

陸言緊緊地捉住他的襯衣袖子，質地良好的衣料被抓出一道細細的痕跡，但是男人猶嫌不夠，單手抱起她將她放到流理台上——

他頭一低，再度跟她纏吻在一起。

......

一吻結束。

狹窄的廚房裡儘是男女喘息聲，好在咖啡機的聲音很好地掩蓋了一切，但也讓曖昧放大無數倍。

薑元英靠在陸言的耳畔，他低聲問她：“你感覺好嗎？”

陸言嘴硬：“一般。”

薑元英低低地笑著，他笑起來的時候帶動胸腔震動，有著一股迷人的男人味兒。

陸言更不自在，伸手推推他，男人卻湊在她耳根處呢喃：“嘴硬頂屁用。”

陸言瞪著他，薑元英見好就收。

他直起身子，目光落在一旁停下的咖啡機上，嘴上還占著便宜：“那我品嚐下陸醫生煮的咖啡？”

陸言扶著他的手肘下來。

她總歸是矜持的，輕輕撩了一下亂掉的長髮：“真不知道你這樣子的性格，怎麼能把生意做那麼大的。”

薑元英目光深深。

一直到握著咖啡杯時，他才認真地回答：“我對旁人不這樣。”

陸言怔住，

她微啟著紅唇，一副呆呆的樣子。

薑元英彎腰再度吻了她，半晌，他抵著她的紅唇輕喃：“陸醫生嚐起來......比咖啡還要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