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什麼?這麼喜慶的好事兒,我乾嘛要哭啊。”
“有點道理。”
我想了一圈,側身問霍斯年:“那你也不能在這給我打發了吧?你可是霍斯年,你不昭告天下誰知道你有主了?”
“你說的都有道理,上飛機前我已經安排訂婚酒會了。等我們到了之後,第一時間就安排訂婚宴。”
這倒是有點交代。
“那你可記住,你已經溜過我一次了。這次要是再出點什麼意外,我們就永遠不再有成婚的可能。
我這話明明是在叮囑他,說到要做到。
可為什麼說完之後,心中生出幾分不安地感覺。
好像會一語成戧。
霍斯年站起身,將我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不會的,無論如何你都是我要娶回家的人。這一次,我決不允許任何事情橫加阻攔。”
後半段飛行路程,因為霍斯年突然的求婚而變得溫馨許多。
飛機落地後,已經是榕城的午夜。
長久的行程加上倒時差,我與霍斯年在别墅裡睡了足足兩天才出門。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覺得自己的體力遠遠不如從前。
我起來時,霍斯年已經收拾好自己。
渾身精氣神滿滿,絲毫看不出來疲憊的樣子。
“你快起來,今天回一趟你家。結婚的事情,時該好好跟你父母談一談了。”
也是,總不能突然邀請他們參加訂婚宴吧。
估計我媽會當場K我。
回我媽家前,霍斯年讓人將後備箱裡裝滿了各種昂貴的禮品。
算起來,怎麼的也得有七位數之多。
我笑道:“現在就送這麼多,你不怕我媽不答應,你這些東西都會打水漂嗎?”
“那麻煩你跟她求個情,隻要答應了,我能翻十倍。”
看看這狂傲的口氣。
有句話說,錢在哪,愛就在哪。
雖非絕對,但也是有道理的。
我父母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來意,三個人身著正裝在客廳裡等著。
最不安的人屬於我媽,來回渡步,緩解自己的緊張。
直到看到我們進來,她才稍稍放鬆了些。
“媽,斯年今天來,我們有事情跟你說。”
我媽拉著我的手,對霍斯年招呼道:“快坐吧,先坐下說。”
霍斯年的身後,是流水般的禮品,被隨行的工作人員一一搬進來。
我媽隻淡淡地看了一眼:“霍先生客氣了,不過我們家最不需要的就是物質。”
“阿姨,晚晚應該跟你們提過了,我們要結婚的事情。所以,這些不過是我準備的一些小心意。您不必有壓力。”
我媽點頭:“我知道你在榕城的實力,所以我也很放心可以將向晚交給你。但是,怕就怕你們家實力太強,我們向晚去了怕是......”
“哎呀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要是他對我不好,我就跟他離婚。”
我信誓旦旦地安慰著我媽,她卻被我氣笑了。
“你這丫頭,還沒結婚酒提離婚的事情。”
“阿姨您放心,這是我的股權轉讓書。它的生效日期和我們領證的日期會是同一天,隻要晚晚成為我的法定妻子,霍氏的另一半就是晚晚的。”
這......
一半?我和我媽相視對望。
她顫顫巍巍地問道:“你知道一半意味著什麼嗎?你家裡人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
“我沒有别的,霍氏是對這段婚姻,最強有力的保障。”霍斯年笑著解釋:“至於我的家人,除了老太太無人可以乾涉我的決定。而老太太,她很喜歡晚晚,必定會同意我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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