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覺得我和霍斯年是不是隻有生活在隻有兩個人的孤島上,才會避免這許多的誤會和爭吵。
但這又怎麼可能?
我和他的身邊,似乎總是流連著許多必要又不必要的人。
“我是不是跟你說過,離這裡的人遠一點。”
“你這話說得真是好奇怪。我住在這裡,在人家的家中,又怎麼能夠做到離人家遠一點呢?還有,麻煩你不要用惡意揣測每個人好嗎?”
說完,我便提著裙子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看來今晚是得一個人睡覺了,反正有個自己人在,我也變得沒那麼害怕了。
回到房間後,我用力將房門關上。
無論霍斯年如何在門外敲門也隻當做聽不見。
為了避免打擾到其他客人,我發了條簡訊給他:“我可不能聊到你的房間去,也沒辦法讓你進我的房間。趕緊回去吧霍先生。”
霍斯年收到簡訊後,便沒有再繼續敲門。
“睡個好覺,要是睡不著我的房間隨時歡迎你進入。”
他的回信裡似乎篤定了我會去敲他的門。
我鑽進床鋪中,意誌堅定:“誰進對方房間誰是狗。”
累了整整一天,挨著床我就睡了過去。
夢裡黑壓壓的,應該說我現在是沒有夢的。
此刻我隻覺得有些遺憾。
“哐哐哐。”
此刻不知道哪裡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有什麼景象。
好像,是有人在敲我房間的門。
我睜開了眼睛,望著門的方向,果然再一次傳來“哐哐哐”的敲門聲。
“誰啊,都這麼晚了。”我嘀咕著下床披了一件外套去開門。
站在門外的人,是......
“睡了嗎?沒睡的話介不介意一起喝一杯?”
“我們?”我有些警惕地反問。
他笑了笑:“喬顏和查爾斯都已經睡了,我不知道還能跟誰一起喝一杯。”
我微微挑眉,眼前的人明明是查爾斯,可是他卻在這跟我裝。
裝作自己是布蘭登?
我不太理解他這麼做是想乾什麼。
既然他要裝,那我就陪他演一演。
“好啊,不過在我房間裡喝是不是不太合適?”我問道。
查爾斯眼珠子轉了一圈,似乎一個絕佳的好主意從他腦瓜子中誕生。
“西樓有一間酒窖,裡面放著我們家百年前釀造的匍桃酒。我覺得你應該有興趣去觀賞,順便嘗一嘗。”
我忍不住笑了下:“你可能不知道,我自己家在意大利也有匍桃酒莊。並且我對酒其實沒什麼興趣,如果你有什麼事情還是直接說吧。畢竟明天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不是嗎?”
我故意將明天很重要的事情幾個字,咬的格外重一些。
查爾斯的雙眼明顯閃過一道精光。
“是,明天的事情的確很重要。不過我剛喝了些酒,頭很暈所以想找你再重新過一遍。”
他裝作頭疼的樣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我簡直無語的不行,扯了半天原來是來套話的。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我就好好給你“計劃”一下。
站在門框邊,我添油加醋地將一個無中生有的計劃,聲情並茂地給他畫了一圈。
看著他滿意離去的樣子,我很好奇明天到底會發生些什麼樣的事情。-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