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隻是我想多了。
我並不認為霍斯年對喬顏有另外的想法。
這一點,從前在洛杉磯時,喬顏受傷住在那的時候我就已經清楚霍斯年對她沒有其他的想法。
但無論如何,他今天以這種態度對我,我也不想慣著他。
第二天一大早,我沒等他直接自己前往倫敦。
考慮到兩地距離不算太近,但婚禮是在下午開始,我便買了一張火車票。
在混亂的車廂裡忍受著難聞的異味,挺過了五個多小時達到國王十字車站。
剛下火車,我還在想著為什麼這麼久了,霍斯年還沒有給我打電話時。
我才發現手機和錢包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順走了。
瞬間我整個人都不好了,而那趟火車已經開走了。
透過玻璃窗,我看到坐在我隔壁的那個小夥子將錢全部拿走後,對著我豎起了中指。
我氣得不斷用國語罵那個小偷,可惜的是人家根本聽不見。
找到火車站的警衛室,我本想報警拿回自己的東西。
可是誰能想到警衛室的門口排起了長隊,全是被小偷“光顧”的旅客們。
估計排到我都得天黑了,我隻得放棄報警,另外再想辦法。
鬱悶地走出火車站,我沿著街道十分鬱悶。
對英倫式的街景,也生不出任何的興趣。
“隻知道意大利扒手多,卻不知道英國也已經這樣淪陷了。”我小聲的嘀咕著,想找個報亭去打電話。
卻發現這路邊有輛黑色的林肯跟了我一路。
我心中暗暗生出警惕,故意放慢了腳步,果然那輛車子也放緩了速度。
“糟了,被人盯上了。”
我拔腿便想跑,後邊卻傳來一個聲音:“向晚,真的是你?”
拔出去的腿,又放了下來。
回過頭,我才看清車上的人,竟然是趙廷桉?
“你,你怎麼在這?”
天知道,異國他鄉能見到自己熟悉的人是一種怎麼樣的體驗。
這個小到極致的概率竟然被我撞見了?
“上車聊。”
我沒有絲毫猶豫,趕緊蹭了上去。
不管他是來乾嘛的,至少他不會吝嗇於送一下我。
再說了,他目前是我在倫敦唯一的熟人了吧。
“天哪,我真的是太幸運了。你知道嗎,我在來倫敦的火車上,我的手機和錢包被小偷扒走了。”
聽著我的遭遇,趙廷桉有些難以理解。
他皺著眉頭看向我:“你坐火車?為什麼?”
“嗯,這個就說來話長。我跟霍斯年鬨得有些不高興,就自己來倫敦。本來就想體驗一下火車。沒想到......”
“是沒想到,你們倆竟然也會吵架?”
嗬嗬,我們倆吵架次數那是多的數不清了。
“不過,你為什麼會來倫敦?楚肆呢?她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偌大的林肯車內,除了司機便隻剩他一個人。
外加半路上車的我。
趙廷桉望向窗外,淡淡道:“為什麼要帶她?難道在你眼裡我和她就是必須要捆綁在一起的嗎?”
嗯?這話說的有點奇怪。
明明兩人之前,就是沒有公開的情侶啊。
“你們也吵架了?”我小心翼翼問道。
“洛向晚,我不想再裝了。原本我以為避開你淡開你我就會忘記你。但今天,此刻我竟然在異國街頭再次遇見你。這是不是說明,我們根本就是,緣分未斷?”
裝?
趙廷桉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在裝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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