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漫漫輕笑著回答:“天色已晚,夫人不回府歇息嗎?怎麼會出現在此?”
“我這不是準備回府,瞧見姐姐你便過來打聲招呼嗎?”
金思巧非常自來熟,熱情地坐在蘇漫漫身旁,抬眸望向沈秉呈時眼神一亮,頗為感興趣地說:“這位便是沈大人吧?幾年前我在孃家養病,聽聞沈大人文韜武略,學富五車,年輕英俊,身姿挺拔,沒想到如今一見果然如此。”
沈秉呈眉頭微皺,沒有回話。
金思巧也不覺得尷尬,熱情地好奇道:“早就聽聞沈大人與蘇姐姐夫妻情深,非彼此不可,果真如此嗎?”
“這位夫人,你應該稱呼我夫人為沈夫人。”
沈秉呈擰著眉頭說:“我們夫妻感情深厚,自然非彼此不可。”
這個女人眼珠子像是定在他身上一般,讓他十分厭惡。
蘇漫漫眉頭也皺了起來,感覺到了深深的冒犯。
“漫漫,為夫去旁邊等你。”
沈秉呈站起身來,眸光柔和地對蘇漫漫說:“時辰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府了,你别聊太久。”
他十分不願意蘇漫漫跟這種亂七八糟的女人有太多交集,但他尊重蘇漫漫的任何決定,並堅定蘇漫漫與這個女人也不
會有太深的交情。
“好,夫君再等我一刻鐘便好。”
蘇漫漫微笑著點頭,沈秉呈抬腳便往停靠在不遠處的馬車走去。
金思巧頗為遺憾地抿了抿唇,扭頭望向蘇漫漫時滿是感慨地說:“姐姐,你男人可真是極品,不僅有能耐還對你一片癡心,真是讓人心癢癢。”
“你可别心癢。”
蘇漫漫皮笑肉不笑地說:“中伯侯夫人,你看中哪個男人都沒關係,但眼珠子盯在我男人身上可不行。我這個人性格不好又霸道,容忍不了夫君有别的女人,自然也容不得别的女人對我夫君心出覬覦之心。”
她的男人誰妄圖染指,即便是兩敗俱傷,她也得給人咬下一口肉來。
“姐姐如此動氣作甚?妹妹不過與你開個玩笑,你何必當真?”
金思巧笑著打趣道:“妹妹我確實不僅喜歡年輕俊俏的男人,更喜歡成熟穩重又有魅力的男人,但也清楚什麼男人能碰什麼男人不能碰。妹妹我對姐姐的男人雖然很欣賞,但隻要姐姐的男人沒那心思,妹妹我也不能強迫不是?”
這話裡的意思是隻要沈秉呈願意,她便樂意。
蘇漫漫臉色不太好看。
金思巧這人確實愛開玩笑,平時說說好互相打趣都沒什麼。
但她很厭惡這種拿她夫君開玩笑的行為,何況金思巧並非玩笑。
“我夫
君絕不會如此,我娘也隻生了我一個閨女,中伯侯夫人不必叫我姐姐,先走一步。
”
蘇漫漫站起身要走,金思巧急忙抓住她的手,賠笑道:“哎呦姐姐,咱們兩年的感情豈能因幾句玩笑話鬨僵?妹妹我開玩笑沒個度你是知曉的,今日是妹妹說錯話,妹妹向你賠罪,你别生氣可好?”
蘇漫漫擰著眉頭嚴肅道:“這並非玩笑話,我夫君是我的底線,我不容許任何人以此為開玩笑的談資。道不同不相為謀,還請夫人放開我。”
金思巧見蘇漫漫是真的生氣了,長歎道:“妹妹我這還不是想試試姐夫對姐姐是否一片真心嗎?這男人隻要不時刻盯著,總會生出花花腸子,我家那口子還沒去世前什麼海誓山盟沒給我說過?最後還不是左擁右抱妻妾成群?”
“我夫君不一樣。”
蘇漫漫擰著眉頭嚴肅道:“其他的男人豈能與我夫君相提並論?”
金思巧抿了抿唇,提醒道:“我知道姐姐對你夫君情深似海,但妹妹不得不多一句嘴,對男人還是不要抱有過高期待才好。”
她夫君對她一見鐘情。
即便身為侯爺,依舊願意排除萬難娶她一個小官之女,婚後更是對她百般寵愛。
她一度認為她是世間最幸福的女人,可在她懷孕無法伺候夫君房事後,她夫君還不是納了良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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